“小妞,别学那些有的没的,你玩的这套,是我们几百年前玩剩下的。”
另一个被祁红制住的男人被迫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带着狠意的道。
“是,我知道,我说的很小儿科,但是,你们承不承认我说的是你们现在最想听到的话。落在我们手里,你们觉得你们能逃得掉吗?我知道这附近就是你们的大本营,不过,也只是附近,据我观察,这里除了你们两个,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凌梓彤精神高度集中,手上的动作一点儿不松,嘴上的话却是轻松无比,直冲两人的内心深处。
这两人当然不想死,他们现在虽然活的也没有多光彩,可对他们来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他们活的也不赖。
“你们想怎么样?”
两个男人艰难的转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了同样的意思,由祁红压着的男人代表道。
凌梓彤嘴角轻勾。
十多年的演艺生涯让她对人心,人性的把握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这种人最怕的是什么,她很清楚。
利用别人的弱点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有些不光彩,可在某些时候,对待非常之人就应不拘正道,且不拘小节。
“不想怎么样,只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还有来这里干什么。哦,对了,还有,你们抓去的那几个人长什么模样,穿的是什么?”
祁红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扣着她手下的人,毕竟她只是一个一米六几的女孩子,而被她制住的人确实一个孔武有力,有着一米八几,甚至可能训练有素的大男人。
凌梓彤也知道她扣住他并不轻松,而她的姿势确实相对要更安全一些的,是以,一直是她在说话。
“我们是干什么的?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妞,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不懂吗?抓人?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抓人了。”
被凌梓彤制住的男人即使说正事也难掩他流氓一样的本质,说起话来也是带着一股调戏的味道。
“你这不承认了吗?”凌梓彤轻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他的不堪一击。
“…”
男人似乎被凌梓彤的话噎住了,沉默了良久。
“妞,你想知道这些干嘛?女人就该去绣花,生孩子,跑到这地方来可不对哦!”
祁红手下的男人看到同伴沉默,接过话茬,可是话里话外都透着对女人的歧视,甚至大男子主义的思想深入骨髓,让凌梓彤二人心中着实不爽。
尤其是凌梓彤,对于男尊女卑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在她看来,男女平等,在思想和社会地位上都是平等的,尤其在现在,世界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女性站在了制高点上,她的前世在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仅凭自己的努力和天赋,也站在了自己领域的最高层次。
这人的话,已经触碰了她的底线…
“既然你们不想说,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红红,动手吧!”
凌梓彤看了祁红一眼,直接干净利落的将手上男人的脖子割断,另一手将已经断气的男人随手一扔,就不再理会。
再看祁红那边,男人看到凌梓彤毫不手软的结束了自己同伴的生命,心中也有些忐忑,面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不过,感觉到制住自己的女孩儿似乎没有动作,他就大胆了起来,开始剧烈的挣脱。
祁红本就和凌梓彤不同,她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即使这半个月的军事训练给了她足够的心理准备和理论建设,但是说白了那也仅仅是理论,和真实的去操作,有着本质的区别。
此时的祁红看到凌梓彤眼都不眨的就将一个人抹了脖子,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好在她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大脑的指令也迫使她要制住身下半跪着的男人。
凌梓彤看她拿着匕首的手都在颤抖,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来吧。”
之后,握着她的手将匕首从后面送进了男人的胸口。
男人慢慢转过头,眼神凶狠的望了凌梓彤一眼,极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一米八几的身体轰然倒塌。
祁红这时候才像是回过神,只是眼睛呆滞,没有焦距。
“红红,你记住,他是坏人,这人是亡命之徒,我们能制住他们纯属侥幸,现在不解决他们,之后我们的路会更难走,这片森林里有着太多隐藏的危险,我们不能预见未知的危险,但是我们可以将已知的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我知道,这样的世界离你很远,可是现在我们就在这样的环境当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明白吗?”
凌梓彤将一脸呆滞,甚至趋于崩溃的祁红搂在怀里,声音温柔,一只手慢慢的抚着她的后背,开导她,安慰她。
祁红就在凌梓彤怀里一动不动,也不出声,良久,凌梓彤感觉到自己胸口的位置湿了大片,仔细听可以听到祁红隐忍的哭声。
“红红,哭出来吧!这里没有别人,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哭完了,我们还要接着走,跨过这道坎,我们并肩作战。”
祁红听到凌梓彤的话,一反刚刚的脆弱,腾的从凌梓彤怀里出来,一手粗鲁的将脸上的泪水一抹,眼中已经没有了迷茫和呆滞,取而代之的是澄澈和清明。
“彤彤,你说的对,反正已经来了,危险随时伴随着我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