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玩,我不奉陪了。”美若起身回房换衣。
她回到宁波街,整理好房间,打电话给何平安:“他呢?我回了宁波街,和他说,想操我,我随时都在。”
“……阿若。”
美若挂掉电话。
夜里靳正雷过来,从后面拥住她。
她转过身来,主动吻他。他身上有冬天的味道,美若吸吮那冰冷但热情的双唇。
但任凭她如何主动,他百般挑弄,美若也无法动情。
靳正雷克制到极限,进浴室抹了两下香皂,湿滑的手顺利地探进她。
美若低哼,又哀求:“不要那里。”
他眼中似有火焰,“阿若,这里?”
她开始滋润他的手指。
“乖,试试吸他一口,含住再松开。”他教导她,指尖在她体里撩拨,缓慢进退。
等她终于忍受不住,咿唔连连,他挺身,再次占据了自己的领地。
美若哭出声来,一口狠咬在他肩头。
……
“阿若,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是詹家小姐,我是偷渡来的穷鬼,你会讲英文,我只会砍人,你和人说话,总是‘谢谢,请’,我张口闭嘴全是别人亲戚。不过你会慢慢习惯我,我不担心。”
……
“阿若,我说到做到。赚很多钱给你,让你住大屋坐豪车,天天去半岛喝茶,中环逛珠宝行。等我走衰运那天,你想嫁人也无妨,丁二也无妨。但是,我只要在一天,我要天天看见你。”
……
“阿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走错一步棋,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她想做靳太,行,这个虚名我可以给她;你心疼妹妹,希望小美有个父亲,行,我给你;但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得到。我想要你。”
“逼我到这地步,逼死了,你什么也落不到。”
他在背后低笑,“我的阿若会玩枪,敢杀情郎,除非她自己想死,谁人能逼她?我最多只能逼到她听话,让她在我怀里求饶,说‘轻点,求你轻点,好疼,不要再做了,受不了’,像刚才——”
美若转身撕他的脸。
靳正雷制住她,反剪她双手,用尽力气噬咬她双唇,直到唇瓣肿胀,这才抬眼,“阿若,你终于是我的了。”
第二日,宁波街上再度热闹起来,小弟们搬进各式家私,下午又有几个菲佣进屋打扫,何平安打来电话,通知美若:“阿嫂,大圈哥晚上过去吃饭。”
“我昨晚已经喂过他,饿了让他滚去别家吃。”美若扔电话。
晚上菲佣做海鲜饭和大蒜浓汤。
靳正雷手执刀叉,挥了挥,怎样也不如斩骨刀开山刀好用,直接扔掉换勺子。
喝一口汤,他几乎要喷出来。“这是什么?”
“肯定不是戴妃。”美若慢条斯理答。“是胡萝卜土豆大蒜和鲜奶忌廉。”
他理智地闭嘴,喝药一般吞下,想想道:“明天我让人再送一只猫来。”
“不要了。”她垂眼,“我连自己也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