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刚刚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刚有那么一丁点的睡意,陡然的敲门声,瞬间把他惊醒。
“谁呀?”雷科翘起头来,望着门口疑惑地问道。
“我,谭秋。”谭秋说道。
我靠!
这货脑瓜子是不是有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折腾什么?
从床上爬起来,他匆匆走到房门口,打开了房门,语气十分不悦地问道的,“有事儿?”
谭秋看着面前,瘦骨嶙峋的雷科,那一根根肋骨肉眼可见,下半身穿着一条带着哈喽凯蒂图案的绿色大裤衩,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戏谑可笑。
“当然有事儿了。”谭秋说着,径直进了门。
两个人各自落座之后,谭秋把今天晚上,左大同离开会议室,去了周锦瑜办公室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雷科听了这话,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心情十分不爽地反问道,“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对。”谭秋点了点头,“我不把这事儿搞清楚,我睡不着觉呀。”
我靠!
不把这事情搞明白,你睡不着觉,可是你敲我的房门,我今天晚上还睡不睡得着?
“左大同是个识时务的人。”雷科说着,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说道,“侯伟明此人,在仕途上断然走不长久的,左大同如此站队,不过是为给以后,留一条后路。”
“可是,唐军是他的亲戚呀。”谭秋双手一摊,“帮了唐军,就相当于帮了自己,他……。”
“老谭!”雷科打了个哈欠,“我求求你动动脑子行不行!”
“唐军是什么人,还用得着我说吗,你身为组织部长,难道一点都不了解?”
谭秋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之色,“他是什么人呀?”
关于唐军,谭秋也仅仅是在工作上,接触过那么一两次而已,还真不是特别的熟悉。
只是接触的时候,感觉这个人有点浮夸,西装看不出来有多高档,但是手腕上的金手表,却格外的扎眼。
“他就是清源的一个混混而已。”雷科苦笑了一下,“你连这个都搞不明白,我真怀疑你这个组织部长当初,是送礼上来的!”
这谭秋的组织部长,是怎么当的呀,这种人的底儿都搞不明白,只怕以后是要吃亏的。
“哦。”≈nbp;谭秋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雷科继续说道,“左大同今天晚上,全程在演戏呢,他是演给侯伟明看的。”
“以咱们左书记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跟唐军这种痞子混到一起?”
合着整个会议室里,只有我自己被蒙在鼓里?
闻听此言,谭秋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左大同在演戏?”
“除非是傻子,才看不出来,我再告诉你侯伟明的下一步棋吧。”雷科耐着性子说道,“当他得知,左大同并没有真正站在他这一边的时候,一定会怂恿唐军闹事儿的。”说着,他站起身来,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赶紧走吧,我得睡觉了。”
说着,他起身走到床边,直接躺了下去。
老实巴交的谭秋出了门之后,才嘟囔地骂了一句,“你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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