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两个佣人、陈嫂都在,等我们收拾好一切,准备装猫笼试试的时候就、就发现猫横躺着,没气了。”
“我们叫了兽医过来,他也没检查出什么毛病,说可能要解剖才能确定。”
“对不起,少爷。”
“只是现在猫已经没救了,您看这儿?”
事到临前来了这么一出,殷立霆气得脑壳一阵直抽抽:
“行了,我知道了,先别动,我回去看看。”
挂了电话,殷立霆又翻出了之前猫舍老板留的联系方式,给他打了个电话沟通了下,让他照着之前元宝的标准再给挑一只猫。
安顿好一切,殷立霆开车回了一趟老宅。
不想,还没进门,先撞到了外面回来的母亲,殷妈妈一听他是为了一只猫、而那只猫还是跟祝念卿有关的,也不顾大门口,拎着包就是一顿搥:
“你被人下降头了还是脑子有病?让你少沾少沾你怎么就是不听!”
“我是你亲妈,你以为我挖空心思阻拦是吃饱了撑地、就为了看我亲儿子不高兴、亲儿子恨我吗?”
“你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捶着胸口,殷妈妈气得一阵头晕目眩,她一个后趔,殷立霆赶紧拉扶住了她:
“妈,我……”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恋爱脑!你知道你爱地是个什么玩意吗?我真金白银地掏着、好心好意供养着他们,多少年如一日,我不求他们感恩,不求他们成才,我只希望他们自食其力之前能过得好一点,可她呢?她竟然妄想做我的女儿?”
嘶吼着,殷妈妈那个气啊:
“我又不是没有女儿,我要收干女儿我哪儿不能找一个,我需要她送上门来?我资助她长大、供她上大学,是让她吸我一辈子的血的吗?”
“做不成殷家的养女就妄想做我的儿媳妇,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儿子,是给她当跳板的吗?她一个亲爹亲妈都不要的,她配吗?”
“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
“她说你们是爱情,她说我要阻拦死也要死在我们家,还要拽着你一起,让我后悔一辈子。”
“这就是我们殷家上上下下多少年慈善、亲近善意养出来的。”
“我不排斥她的亲近示好,甚至不介意她有点小心思借着这点亲密过的更好,可她不该把手伸向殷家、伸向我愧疚还引以为傲的儿子。”
“十多年,我养条狗都知道对我摇尾巴,她却生怕我们家不够晦气,千方百计死在我们家。”
“这么些年为什么我们只捐款都不再资助孤儿了?还不就是因为她!”
“我自己的儿子没有争权夺利,我资助的不求上进、却妄想来觊觎我的家产?我特么的疯了吗?”
“白眼狼!不识好歹!”
“司清是孤儿,祝念卿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你要说两人没有点亲缘关系我一点都不信,流着一样的血她又能好到哪儿去?”
“你都结婚了还来麻烦你,一点边界感没有,跟那个司清有什么区别?”
“猫被你照顾死了,你又要开始愧疚了吧!”
“为什么就不放过我们?怎么就摊上这么颗老鼠屎?我好好的儿子,我好好的儿媳妇,我好好的家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多少年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忘了她?”
泣不成声,殷妈妈垮着肩膀,一副备受打击又强忍的崩溃模样。
从没想过还有这么多自己不知情的内幕,殷立霆惊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