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哭,我高兴……这真的是铜矿,我们找到了,我……”余美琳笑了,可眼泪却还挂在眼角,不过那是激动的泪水。
这一把,她赌赢了。
李子安又拿起铁锹往下铲,更多的铜绿色的矿砂呈现了出来,而且越往下品质越好。
这一次他往下挖了一尺深就停了,再挖下去他就爬不上去了,再说了他又不是矿工,他是来找矿脉的,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子安,我们回去吧,我让王成带着人来挖。”余美琳又把手伸了下来。
李子安抓着她的手,借着她的拉力爬了上去。
他拍了拍手上的泥沙,笑着说了一句:“没想到你的力气还蛮大的。”
余美琳忽然凑了上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李子安顿时僵住了,她的柔软,她身上散发的诱人芬芳让他瞬间有了反应。
二十几岁的人了,唯一一次碰女人还是喝醉的新婚之夜,脑子里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这样的男人有多敏感就可想而知了,余美琳的动作与纵火无异,而他这堆干柴还是泼了汽油的,一点就燃了。
他向她致敬了。
他准备采取行动了。
是先打个啵还是先上手?
却没等他拿定主意,余美琳就松开了他:“谢谢你,我们回去吧。”
李子安却还愣在那里,一枝独秀。
………………
天亮了,旭日又大又圆,那天也蓝得让人不想眨一下眼。
李子安从梦中醒来,掀开被子下床,看了一眼身上的某个地方,他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苦笑。
惯例,一枝独秀,硬醒。
昨天晚上他差点就以为余美琳要收他的作业了,就在那河滩地上,而他也有信心交出一份满分的户外作业,可结果却是他想多了。
他的身上依旧汗涔涔的,还有点酸味。大睡炼气术睡觉既是修炼,大惰随身炉一直都在净化他的身体,这个过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他想去洗个澡,可这简易的扣板房里根本就没有浴室。
门外忽然传来吵闹的声音。
李子安凑到窗户前撩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矿场的工人正拿着铁锹、钢管什么的往大门口跑,大门口聚集了一大群穿着草田族服饰的人,吵闹的声音也正是从那里传来的。
“三就相那个家伙还真是收了葛军的钱,又带着人来闹事了。”李子安匆匆穿上衣服,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打款的事,跟着又拿起手机操作,往余美琳给他的账户转了一百万。
他刚刚转了款,余美琳就打电话过来了。
“子安,你记得打钱给我。”
“我已经打了。”李子安说。
“还有件事,有人打电话告诉我又有人来闹事,我让王成去河湾挖矿脉去了,你去看一下。”余美琳开门见山地道。
“我这就去。”
“你小心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