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一把拉过她,警戒的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于是把池芯抓进了他的卧室,反锁。
他过足了手瘾,正要脱衣服时,池芯哭了。
“……你哭什么,秦肆对你不好?”
池芯靠在床头,衣衫不整,眼泪汪汪,“嗯,他对我不好,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秦度最讨厌女人哭了,他把手伸进去摸,“有就有呗。”
“你就不问问他的女人是谁?”
秦度随意一问,“谁?”
“尤初。”
秦度的手一顿,抬头,愕然:“你说什么?”
池芯勾住了他的脖子,绘声绘色又言辞激烈,“我亲眼看到尤初勾引秦肆,两人接吻。而且昨天晚上家宴,有佣人说看到尤初在秦肆面前脱衣服,他们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这事儿你不知道吗?”
秦度像是石化了般。
几秒后,他从池芯身上起来,目光狰狞:“你说什么?!”
池芯哭哭啼啼,“二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尤初用尽手段勾引秦肆,她……你把她赶出去,你跟她离婚!”
池芯很想老夫人把尤初赶出秦家,佣人的说辞加上秦肆的承认,居然都没能让老夫人大发雷霆的收拾尤初。
先前她还偷听到秦度说不离婚,那怎么行!
她觉得不能把尤初留在秦家了,更不能让她老和秦肆见面。
她真的怕秦肆知道尤初就是那晚的人。
上回试探失败,尤初没有到医院检查是不是处,这让她觉得尤初在躲避。
不管如何,她都想尤初滚的远远的。
“草!”
秦度暴怒起身,发泄似的一脚踢在池芯身上,池芯疼的往床上一扑,秦度转身就走,踹开侧卧的门,狂吼出声,“尤初,你给老子滚出来!”
池芯的脸埋在被子里,笑了。
狂躁症发作吧。
打吧。
最好是把尤初打的半身不遂,或者打死她,又或者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慢慢起床,轻手轻脚的到门口,她想看看秦度是怎么殴打尤初的。
没想到秦度又出来了,她正疑惑,秦度奔过来掐住她的喉咙,戾声质问:“尤初呢?尤初在哪儿!”
她脖子被掐的生疼,紧接着秦度把她往后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尾椎骨疼的让她整个上半身都麻痹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秦度早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