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柳昭不说话。
唐文宗觉得她肯定知道一些内幕。
“阿昭,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大哥一定帮你把你这些年受的委屈都讨回来。”
唐柳昭沉默片刻才又道:“大哥,还记得爹娘说过阿以的容貌?”
唐文宗回想以前的事:“好像有说过这样事。”
“我记得爹娘说阿以小时候长得特别像他爹,可是长大后的他与他爹却没有半点相似之处。我当时没有多想,可自从怀疑他后不得不多想,然后我又花了一大笔银子请人到老家那边打听阿以和木楠锦的身世,得到的消息是真正的木家人早在十五年前全都病死了。”
“木家人全死了?”
唐文宗和蒋真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如今的木秦以和木楠锦又是谁?他们又为何有我们唐家的信物?”
当初唐家很穷,是木家拿出一大笔银子助唐家人陪着唐文宗一起上京赶考,唐家便与木家定下娃娃亲,还给了一个与木家以后相认的信物。
唐文宗的运气非常好,不仅中举还当了官,从此改变了唐家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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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唐文宗的心里木家是唐家大恩人。
这也是为何木秦以如此落迫,他爹娘还能接受木秦以,并让木秦以婚后住在唐家后院,可没有想到木秦以竟然不是木家的人。
要不是唐家与老家的人早就没有联系,他肯定立马修书一封送过去问个清楚。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也不敢问他们是谁。”唐柳昭十分痛苦:“我非常害怕一旦揭穿他们的真面目,阿以就会离开我。”
唐家人都知道她非常非常喜欢木秦以,如果要她跟木秦以和离就相当于要她的命。
唐文宗不忍心唐柳昭如此痛楚,说:“木秦以就算不是真正的木家人,可他也是跟你真经八百拜过堂的夫婿,他想否认也是否认不了的事实,你无需每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可我真的很害怕他会随离开我,我怕他每次出去就会一去不回。”
唐文宗拧眉:“既然你如此在乎他,为何还要买杀手杀木楠锦?你不知道这只会让他更快离你而去,甚至把你当成了仇人,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我嫉妒,我太嫉妒木楠锦了。”
唐柳昭只要提到木楠锦,整张脸都是恨意。
“阿以不只对她一个人温柔,还只对她一个开心大笑,这是我这个当妻子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还有他每次出公差回来买给我们的礼物也是有很大的区别对待,他给我的东西永远都是女人戴的珠宝首饰,看似他很在意我,其实他从来不知道我需要的东西是什么。而木楠锦的礼物就不一样,他会给她精挑细选,就好比这一次买回来的马,那是连珠宝首饰都换不来的东西,也正是木楠锦最需要的东西,因为他舍不得木楠锦每日徒步上值,而且他认为木楠锦吃喝用度都应该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因此不管是吃的穿的戴的都比世家大小姐的昂贵。”
唐文宗,蒋真茹:“……”
听唐柳昭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
只不过木秦以没有给木楠锦大量频繁的添加生活所需之物,且穿戴方面比较素雅,大家才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可要细观察就会注意到木楠锦穿的布料比他们好,每个月的银子比唐文宗这个五品官还要多。
“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嫉妒她,嫉妒到发狂。我恨不得杀掉木楠锦,这样一来,阿以才会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蒋真茹试探问道:“阿昭,你嫉妒木楠锦是不是觉得阿以对木楠锦有爱慕的心思?”
唐柳昭不出声,表示默认。
“荒唐。”唐文宗激动地站起身:“木楠锦是木秦以的外甥,木秦以怎么会有如此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