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月色下。
姜疏宁的脸靠在他肩头,薄裤包裹着纤细的小腿,脚跟勾着高跟鞋,从傅西庭的臂弯里垂落,轻轻晃动。
明明是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眼下却这样娇小。
傅西庭按亮电梯,垂眸看向怀里的人。
恍然间,他的脑海中飞快划过数年间的许多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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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回家。
姜疏宁始终不太舒服,身形蜷缩,睫毛不停颤动。
从进门到医生来,她多少还留着一些意识。直至输上液,后面医生又跟傅西庭说了什么,姜疏宁都没再听清。
这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
临近十一点,姜疏宁察觉到有人握着她的手,缓慢清醒后,发现傅西庭正在给她拔针。
他低垂着眼,神色散漫又不失稳重。
轻微的痛感袭来。
姜疏宁没忍住嘶了一声。
听见动静,傅西庭抬眸看向她:“醒的还挺及时。”
“我掐着点儿呢。”姜疏宁声音有点哑,“特意等你摸我手的时候,免得趁我睡着干坏事。”
“干什么坏事?”
“那我这不是醒来了。”
对上姜疏宁有些可惜的眼神,傅西庭按着她的手背,哂笑:“我可没有奸尸的癖好。”
闻言,姜疏宁抬腿踢过去。
傅西庭捏住她的脚踝,薄被滑落,露出姜疏宁细瘦白净的脚趾,不安分地动了动。
傅西庭眯了下眼:“刚退烧就又开始造作是吧?”
“那又怎样。”姜疏宁的脚尖试探,挠了挠他的腰腹,骄矜地抬起下巴,“你上钩吗?”
话音刚落,床铺忽而塌陷。
眼前笼罩上一片黑暗。
傅西庭折起她的腿,力道适中地压在身前,顺势捏住她的双颊,狠狠亲了下去。
两人呼吸交缠,姜疏宁溢出甜腻的闷哼。
高烧刚退,再加上这样重的亲吻。
很快,姜疏宁就承受不住了。她睁开蓄满水汽的眼睛,伸出手推搡傅西庭的肩。
“等……等一下。”姜疏宁呜咽。
傅西庭气息略有不稳,支起上半身,目光阴鸷地落在姜疏宁的脸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那你也轻点儿呀,我疼嘛。”
姜疏宁委委屈屈地缩在他身下。
眼眶通红,下唇发肿。
模样尤为可怜,一看就是被用力亲吻过的。
傅西庭极重的沉了口气。
闻声,姜疏宁心头打颤。
含着生理性眼泪的目光朝傅西庭望去。只见男人眉目低垂,眼底淡淡的疲惫与无奈,莫名令姜疏宁心安。
四目相对。
傅西庭松开她的手背,低下头克制着动作,指腹蹭过泛着水光的唇,亲了下她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