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往床上走,念叨着:“不知不觉天竟然亮了。”
“你快点进来吧,身上什么也不穿就下床,也不害臊……”
“我守着你什么不穿是应该的,这有什么害臊不害臊的啊,嘿嘿……”
“真受不了你……”
我忽地一下钻进了被窝,由于身体冰凉,说将娟子激的整个身子哆嗦的抖了一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身体暖和过来,我忽地情*冲动起来,将她紧紧抱住,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
“娟子,你和我又是吵又是说的,我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这都天明了……”
“不管……”
“你老实点……”
“嘿嘿,就不老实……”
起床之后,我看着昨晚娟子给我熨烫的板板正正的西装、衬衣和领带,呵呵笑道:“嘿嘿,娟子,你昨晚给我熨的衣服,今天也派不上用场了。”
“派不上用场,那就先挂着,反正你也不愿意穿西装,这不正合了你的意嘛。”
“嘿嘿,我最讨厌的就是西装,更讨厌这领带,系在脖子上就像上一样,切。”
“不准说脏话,你把你说脏话的习惯改了,显得也太没素质了。”
“嘿嘿,习惯成自然,不太好改了……”
“不好改也要改。”
我心中暗吐了个切字,转身走出了卧室。
吃过早饭后,我立马给贺队打了个电话,晕,贺队的手机竟然关机。
“娟子,贺队的手机关机了……”
“很有可能乘坐飞机了。”
“嗯,那就等着吧。作为一个刑警队长,手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准关机的,看来贺队正在乘坐飞机。”
“下午他就应该赶回来了。来,把手机给我,我给咱哥打个电话。”
“哦。”我忙将手机递给了她。原来火凤凰给新欢大哥打电话是在说我和她婚期往后推的事。
火凤凰打完电话,对我说:“我哥同意我的意见了,走,咱们现在去我哥家。”
“电话都打了,还去那里干什么?”
“我哥不在家,我们去看小侄子去。”
“算了,孙可桢小同志才刚满月,我们风尘仆仆地去了,一旦把寒风带给他,让他伤风感冒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闭嘴,尽胡说八道。不想去就不去,干嘛非要说些这么不吉利的话……”
“真的,像孙可桢小同志这种尚在襁褓中的小娃娃,最好不要随便见人,天气又这么寒冷,最好不要去惊扰他。”
“好了,不去就不去吧。”
“嗯,我们在家等贺队回来就是了,哪里也不要去。”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