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枪洗漱完毕,将那些钱从床底下拖出来,然后打开一个带滑轮的拉杆式行李箱,将那些钱和大金鱼,还有金首饰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行李箱中。()然后摸出自己的手机,用旅馆内的电脑将手机内的录音资料拷贝在一个u盘上。这才拖着行李箱到旅馆的登记处退了房间,离开了旅馆。
赵长枪在路边一个卖早点的小吃部随便要了几根油条,一碗豆浆,一边慢慢的吃着,一边等着绿豆眼过来找他。
刚才在离开旅馆的路上,他已经给绿豆眼打了电话,让他到这里来找他,取回他要的东西。
时间不大,绿豆眼就坐到了赵长枪的面前,来的时候没开jing车,是打的过来的,并且身上穿的也是便装。可能恐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哎呀,赵先生,你怎么在这种地方吃东西?走,明珠大酒店,我请客。”绿豆眼一坐下,就小声对赵长枪说道。边说边用jing惕的眼神的看了看四周。
此时吃早点的时间已经快过去了,周围的小桌子上只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刚下夜班的民工,一边就着油条豆浆咸菜条,一边喝着小酒。嘴里胡吹海侃,一个说前几天他飞了一趟岛国,和仓老师睡了一觉,还说苍老师是白虎,电视演的那些黑乎乎的东西都是假的,是黏上的猪毛。
另一个则说,前几天他和奥巴马进行了一次友好的双边会谈,双方就个人感兴趣的话题进行了广泛的交流,并达成了多项合作意向。
有一个更离谱,说昨天晚上和如来佛祖下了三盘棋,第一局他没赢,第二局如来佛祖没输,第三局他想和局,但如来佛祖不愿意!
这帮苦哈哈在工地上苦熬一夜,下班后喝点小酒,吹吹牛皮就是最好的消遣了。没有人会在意他们说什么,这里是天然的说谎场所。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别人也会认为是假的。
“不用看他们了,他们闲的蛋疼愿意听你的闲话。”赵长枪看到绿豆眼jing惕的样子,马上说道。一边说一边将一个u盘仍到绿豆眼面前。
绿豆眼赶紧将u盘收起来,小心的问道:“都在里面了?”
“都在里面。能否将他弄下来,就看你怎样cao纵以及你的能量了。”赵长枪将油条摁在豆浆里,了一下,然后塞到嘴里大嚼起来。()腮帮子唧唧响,和周围的民工一个德xing。
绿豆眼明白,赵长枪口中的“他”正是朱良生。
“嘿嘿,赵先生,你还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倒大霉了!听说大腿被弄个稀巴烂不说,连传宗接代的东西都被割了!这家伙以后就成新时代的太监了!哈哈哈,恐怕就是我不去检举他,他这个官也当不长了。你想想,zhengfu怎么会让一个太监当官呢?”绿豆眼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说道。
今天他刚到jing局上班,就听说了朱良生的事情。那件事情已经在整个分局成了千古奇谈!
“哦?是吗?是谁有这么大本事,让他吃这么大的亏?心也够狠的!”赵长枪不咸不淡的说道。油条已经吃完了,赵长枪撕块纸巾擦擦嘴上的油渍。
“嘿!天知道这是谁干的,现在全局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呢!听说那人是爬上十五楼,从窗户里进入的他的房间!赵先生,你是不知道啊!他房间的玻璃可都是防弹的!那个人竟然在玻璃上弄出了个大洞!难道他是用炸药炸开的?显然不合情理啊!到底是谁干的呢?”
绿豆眼一边说,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赵长枪,眼神中的怀疑毫不掩饰。
“别这样看我。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我吃完了,没事我先走了,祝你成功!”赵长枪喊过老板娘算了饭钱,总共五块钱,然后拖着行李箱施施然的离开了。
自己拷问朱良生的u盘已经交给绿豆眼了,怎样cao作就看他的了。
“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呢?八成跑不了!好厉害的手段啊!”绿豆眼心里嘟囔一声。忽然浑身上下一阵起鸡皮疙瘩子。
赵长枪这个人绝对不能惹!惹了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一刻,绿豆眼心里这样想到。然后站起身,喊过一辆出租车直接回jing局了。
分局长家里出了事,这阵子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