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故意要摔它,是它……太沉了。”蓝伯特皱眉解释道。
天呐,把她心爱的小毛球摔在地上,竟然还说是因为她的小毛球太沉,自家小毛球明明身轻如燕。这个男人简直过分。
白简一边检查着小毛球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一边用眼神无声地谴责着面前的男人。
“它真的很沉,我的脚……”
“你的脚怎么了?”
“没什么。”难道他要说自己的脚被一只猫砸骨折了?这么丢脸的事他才不会承认。
“没事的话就请回吧。”白简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蓝伯特看着面前那扇紧闭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一只猫怎么会那么沉呢?明明刚刚那个女人抱它的时候毫不费力,怎么自己一抱就差点把胳膊坠断?
难道是自己又产生了幻觉?
就在蓝伯特疑惑之时,上楼送猫的老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笑眯眯地走到蓝伯特身边,“少爷,您从楼上借来的猫已经还回去了。”一开口,声音像是被烟熏坏了一样嘶哑。
蓝伯特不置可否:“她就是安娜的女儿?”
“对,那就是安娜的女儿,真是美得像花儿一样呢,”老人的笑容十分和蔼,声音却带着一丝揶揄,“怎么样,少爷,你买下了她家对面的公寓,还专门从楼上借来一只猫,找借口接近她,现在你见到她了,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蓝伯特回想起那张粉嫩得如同熟透的桃子一样的小脸,还有那段露在外面的优美诱人的脖颈,心中一阵躁动。
“告诉父亲,我接受他的提议,我要娶她。”蓝伯特转身,向前迈出一步,身子却忽然栽了下去。
那老人赶紧扶住他,用嘶哑的声音调侃道:“呦,少爷,您的脚这是骨折了吗?啧啧,真是活的久了什么事情都能见到。”
“你闭嘴。”
“被一只猫砸骨折了?”
“你闭嘴。”
“啧啧,可怜的少爷竟然被一只猫砸断了脚。”老人搀扶着蓝伯特进了白简对面的公寓,关门的瞬间,他状似无意地瞥了白简家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
白简一进家门就赶紧把自家猫咪放沙发上,翻着小家伙的毛开始检查它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又小心地摸了摸它身上的骨头,发现没有什么伤口,也没有骨折,这才松了口气。
“疼不疼,嗯?”白简轻轻地抚摸着它,眉眼中的心疼一览无遗。
卡洛斯的脸贴着她温暖的手心,一抬眼便望进她清澈明亮的眸子里,须臾间的目光交接,她眼中的温柔如同月光。
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很喜欢她眉目间的温柔,甚至他竟然喜欢看她担忧心疼的样子。
只有他陪在她的身边,所以她的温柔、她的担忧、她的心疼几乎全都给了他。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就这样就好。
“真的没事吗?”白简轻声道。
小毛球抬起爪子,只见那小小的肉爪上有一条又细又长的伤口,一滴血珠顺着伤口渗了出来。
自家猫咪竟然真的受伤了,她刚才检查的时候竟然没看到这个伤口,难道是刚才忽然裂开了吗?
自家猫咪是博沙长毛猫,这是一个非常脆弱的猫品种,伤口稍微处理不好就会感染甚至危及生命,育猫专家说博沙长毛猫受到一点伤,作为主人都要格外慎重。
白简片刻不敢耽搁,赶紧取出消毒水和外伤修复仪。
她半蹲在沙发前,用棉签蘸了一点消毒水:“擦消毒水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说完,便用棉签轻轻擦拭他的伤口。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生怕手重了会弄疼他。其实这点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甚至算不上痛。
卡洛斯低头看着她那张格外认真专注的脸。他只是喜欢看她小心翼翼担忧他的样子。
涂好了消毒水,白简拿起外伤修复仪对准小毛球的肉爪,一道蓝光投射在他的伤口上,那伤口很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这小东西这么柔弱,还用不用再给它包扎一下呢?
白简将消毒水和修复仪收好,又在柜子里翻找了起来。她记得她以前似乎买过包扎带,不知道还在不在。
就在白简踮着脚尖在柜子里翻找的时候,裤腿忽然被扯住了。一回头,原来是自家猫咪在扒拉自己的裤腿。
“怎么了?”白简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