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围到了一起,容清说道:“那三个老妇人我们都问过话了,只说是个男人,至于年龄、长相、身份皆说没看到。”
尔泰也说道:“现场我们也去看了,没有什么发现。”
“那三个老妇人验过身了吗?”译垚又问道。
容清与尔泰互视一眼道:“没有,她们一把年纪,想来一定会羞愤异常,所以我们不曾找人查验。”
“不能因为她们年过五旬就不查验了,这样,找个接生婆,让她去查看一下,现在我们先去村长家。”译垚说着一行人去了村长家。
村长是个五旬的老人,他上午刚见过容清与尔泰,此时看到又多了两个人,以为还是刑部的,倒也没太吃惊,来了这么些人,证明他们村这个案子很受衙门重视。
村长便更加小心了几分:“几位官爷,不知小老儿能做些什么?”
容清说道:“麻烦村长给我们找个接生婆过来吧。”
“这接生婆我们村里没有,但是邻村的接生婆很出名,我这便找人去把她喊来。”
尔泰有礼的说道:“有劳村长了。”
村长便喊来了大儿子,让他去邻村喊人。
等人的时候译垚带着尔溪在村子里开始走访问询。
与此同时,村中有个男人从村长家门前经过了几次,每次都悄悄的往里面偷瞄。
只是当他看到那个黑黑的虬髯大汉时,立时便觉得,这汉子定是个练家子,比那几个白面小生更可怕,看来,村子里是不能再待着了,必须出去避个风头。
男人匆匆回了家,收拾了几件衣物,又在家里翻了翻,愣是没翻出几个铜板来。
不行,出去避个风头,身上若没几个银钱傍身可不行,男人沉下心来,想了想,打开门朝着后山走了过去。
此时,后山上一阵哇啦哇啦的怪叫声。
“啊,我的鞋子滚掉了,掉到那个下边去了,永琪,快给我拿上啊,没鞋子我总不能赤着脚走路吧。”
“小燕子,你等一下,我这就给你下去拿上来。”五阿哥说着,手中柱着的拐杖一丢,人便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
山坡下,一只茶色锈着金线的绣花鞋安静的躺着。
五阿哥一把抓了起来,塞到了怀里,开始往上爬。
没办法,走不了,实在走不了了,身上不止关节,现在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胃疼,胃里除了草便没有其他东西了,当真是撑不下去了。
眼看着五阿哥快上来了,柳青趴在地上,把手递给了他道:“永琪,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五阿哥把手递给了他,柳青将他拉了上去。
小燕子拿到了鞋,刚想套上呢,就发现袜子尖都红了,她把袜子脱了仔细一看,立即又叫了起来:“永琪,我的脚都破了,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个山啊,我好想京城,好想咱们家啊。”
“小燕子,再忍忍,就快了。”
柳红问道:“永琪,你怎么知道就快了?”
五阿哥看着她,使了个眼色,柳红懂了,永琪正给小燕子画大饼呢,一瞬间,情绪也低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