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等等?&rdo;习沐伸手想抓住最后一丝影像,却从床上跌了下来。
跌落床下的习沐似梦中惊醒,向床上望去,卓越仍熟睡着。
&ldo;这是个梦吗?&rdo;习沐向窗子望去,窗帘上投着模糊的光影。
习沐摊开握着的拳,手心中一个红玉指环在夜中透着一丝红色的光晕。刚才就是这个血玉指环救了习沐,脖颈上还在隐隐做痛,提醒着习沐那个梦的不寻常。
习沐在黑暗中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并无异常,可是……习沐摇摇头。
清晨,由于昨晚被吓到,小敏坚决不进厨房,陈新和何然只好在厨房里热牛奶,不时报怨。
&ldo;我们得罪谁了?刚修好的草坪又被人挖了,他们是看我们的花好,挖去也罢了,他们又不拿花,只是挖的乱七八糟,搞破坏。&rdo;
&ldo;通知物业再修,你再买十个夹子下到花园里,我看还有谁来挖我们的草坪。&rdo;
&ldo;啊!……沐哥你的脖子怎么了?&rdo;小敏叫的让人惊心。
&ldo;没事,可能是过敏。新衬衣不知他们用什么浆的领子。&rdo;习沐不经心的解释他脖子上的红印。
&ldo;我们还以为是越姐……嘿!嘿!嘿!&rdo;陈新古怪的笑着。
陈新面前的面包上被人愤然刺上了一把餐刀,暗红色的果酱,从刀口处缓缓流下。在白色的餐盘中形成一小汪红色的斑痕。陈新看着自己早餐被人谋杀,反射似的跳了起来,大睁着眼睛盯着餐盘里样子凄惨的面包。
&ldo;陈新?你怎么了?&rdo;大家觉得陈新反映有点过度。
&ldo;那个……&rdo;陈新指着面包向后退着,险些被他撞翻的椅子拌倒。
&ldo;别看了,快吃吧!我们现在住在东区了,要开一个小时的车呢。&rdo;
陈新摇着头:&ldo;我不吃了……我上楼。&rdo;陈新逃也似的跑上楼。
&ldo;千年难得一见陈新不吃饭。&rdo;慧云把那份难看的早餐推给刚要落座的何然,把何然的那份拖到自己面前,并狠狠的在面包上咬了一口,以免何然向她讨要。
何然笑笑,拔出面包上的餐刀,拿着那个果酱横流的面包吃了起来。
习沐的办公室。
习沐对着卫生间的梳洗镜,看着自己颈上的红印,用手摸去还有些痛。虽然他一直向别人解释是过敏,但昨晚上的那个梦,本来那应该是个梦,但颈上的红印又在提醒他,那是真的发生了。习沐抚摸颈部的动作停了下来,镜中他的中指上戴着一枚红玉指环,习沐用母指轻轻摩抚着指环,想着那个影子。习沐现在也不知是真实的还是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