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井一进入自己以前小时候睡的那间小隔屋后,便顿时傻了眼,因为自己刚一脚蹬开那扇破房门后,映入前帘的,却是后院的一小排破烂的小泥平屋,里头正好有几头肥壮的大猪在睡觉,猛然听到了踢门的响声后,却是被惊的起身嗷嗷直冲王井叫唤了起来,他们还以为夏洛是来喂食来了呢!
左右望了望,却发现自己原来的这间小屋子早就头顶见了天,边上还堆着一堆黄黄的烂泥,还有些整理出来的木条,估计是用来当柴火烧的吧。
其实自己小时候睡的是一间小屋子,但是自己这间屋子大多数时间自己也不睡,大姐和二姐都在外面上学,这样一来,家里便只有三姐还在乡镇上中学,这样一来,王井每每下雨打雷的时候,便借机凑到王月玲的那间屋子去蹭睡去了。
因为那会儿还小,而自己几个姐姐也都疼着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于是王井便蹭着蹭着便开始长期的赖在了王月玲几个姐妹家的屋子里去睡了。
和王月玲也算是长期‘铜-居’过了吧,运气好点,凑到大姐二姐一起回来的话,那还有机会来个四人同坑的‘艳福’。
这不,见自己的那间屋子的惨样后,王井心里想也没想,一甩门便回到了王月玲的屋子,倒头便像睡自己的炕一样,裹起了被子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王二狗家的泥房一共有三间,一间是王井睡的小间,还有一间稍大的,那便是那三姐妹的房间了,还有一间就是死去的王二狗妇夫的房间了,现在倒了一间,自己那老子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美美的睡到王月玲那间去了。
可能是因为烦心事一下多了起来,也可能是因为王月五玲被窝里那久违的处子之气的熏陶,王井这懒狗很快便进入了死睡的状态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得自己那间破门‘咚咚’的又被擂的大响,王井从梦中咕噜一下就滚到了炕下,听了听这擂门的动静,还以为是那王赖皮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于是咕噜一声便溜到了厨房,找了把菜刀,捏在了自己的手上。
定了定神后,还是觉得不安全,于是连忙又找到了自己的那个破包袱,从里面翻出了夏洛送给自己的那件软钢护胸,穿带在了身上,然后外面又披上了自己的那件破外衣后,这才紧了紧手里的菜刀,一把打开了自家的破门!
“你个小逼犊子是二狗家的那个野种?”王井一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帮子的大汉,手里都抄着种地的各种家伙,为首一个身着一身土不拉几的西装,梳着着后倒发型也不知道是被雨淋的还是打的蜡油,反正估计是苍蝇停上去都会滑脚的那种油光光一脸深锁眉头的打量着王井一身相问了起来,语气是那个傲慢啊。
“村长,我瞅着这就野小子,是很像,就是个头儿长高了不少!”那村长蛮二牛身边,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左脸还有颗黑痣,痣上还有几根比头发还长的黑毛,身强体壮的恶汉,一脸冷笑的对着那着西装的村长蛮二牛提议了起来。
这个丑恶汉,王井当然认识了,这以前是女儿村三组的组长,是蛮二牛手下的一名得力打手的存在,身高马大,身强体壮,以前小王井在村头儿混架的时候,没少被这犊子给教训过。
蛮二牛的另一身侧则是一个前凸后翘,杨柳细腰,丰满胸脯的女子,这样容貌,比起那三-奶周文艺,估计也就差了那么几分姿色,也是个风烧的主儿,这人儿,王井也认得,是被自己一砖拍傻了的蛮三牛家的媳妇----刘妇艳了,现在估计也是个守活寡的烧妇罢了。
正打量完,就见那刘妇艳强挤几滴泪,对着蛮二牛鼻子了酸道:“姐夫,就是这王八羔子,这死狗崽子就是把咱家三牛打成傻子的那个王傻子,姐夫,你可一定要给三牛讨回公道来啊,可怜的三牛啊,呜呜。。。、”
而身后的那些手抄种田家伙的一帮子人,看样子,应该是蛮三牛家的那帮亲威了吧!
“妇艳,你放心,以前是找不着这小逼傻子报仇,今儿个他回家时来了,怎么滴也得打残他一条腿来出出气啊!!”那蛮二牛也不是个善茬,在这女儿村,仗着家族的亲戚多,这自古以来,村长这一高官,有哪几届不是被他们家族的人给包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