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书房之内并没有外人,张生连忙跪倒道:“陛下息怒,要保重龙体啊!”
齐帝见下跪的人是张生便道:“田树刚竟敢当面怼朕,真是岂有此理。”
齐帝之所以跟张生这么说,是没有把张生当一般的太监。
这几年张生之所以能够爬到五品管事的地位。
是因为张生这几年,的确是做了很多让皇帝和后宫娘娘们欣喜的事,这才破格到了今天的地位。
张生连忙附和着齐帝道:“奴才也听闻皇上是因为田树刚反对陛下攻打南陈而气愤。”
齐帝气愤的一拍桌子道:“他田树刚仗着是先帝时的老臣,又曾经教过朕,便以帝师自居,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真是气煞朕也。”
见皇上如此愤怒,张生叩道:“陛下攻打南陈,实乃英明之举,陛下圣明远超秦皇汉武,必是千古一帝。”
昏庸的齐帝倒是对这样的马屁很享用,脸上也由怒色转成了些许笑意。
张生立马又道:“奴才斗胆,奴才听闻朝中有人跟南陈勾结,想要…谋害……”
张生后面的话故意说的支支吾吾。
齐帝虽然是昏庸,但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张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立马怒道:“难怪田树刚叫朕把南陈边境的兵马调回来去北边攻打乌桓,这是想让南边布防空虚啊!”
张生立马道:“圣上英明,南陈狼子野心,窥探我大齐良地已久,但惧于我大齐铁骑,不敢贸然来犯,想必是有人出了这调虎离山之计,欲让我大军北伐,南陈必然趁虚而入!”
齐帝冷冷的道:“田树刚,老匹夫,若有实证,朕定要你满门抄斩!”
说完齐帝又看向张生道:“既然是你听闻的,就由你去查个明白。”
张生连忙磕头道:“奴才定然不负使命。”
齐帝则是慵懒的打着哈欠道:“小安子啊,把朕的回春丹拿过来。”
张生小心翼翼的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了齐帝的手中。
齐帝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红彤彤的丹丸笑道:“朕的生猛全靠你了。”
张生心中暗笑,看来齐帝已经是精力空虚全靠这外丹扶持了。
看拿着丹药一副痴迷的齐帝,张生躬身退出御书房,心说田树刚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这七年来张生一直在探查当年全家被抄斩的原因。
在张生的记忆里父亲是不可能反叛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到底是被人陷害?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张生一定要查出个原因。
经过不断的暗查,张生基本可以确定,全家之所以遭这样的难的确是被人所害。
而田树刚就是陷害者之一,当年父亲与乌桓之间的来往密信就是田树刚所献。
张生心中暗道,田树刚啊田树刚今天我也让你得到该有的下场。
田树刚作为辅佐先皇的老臣,不但势力庞大,还很老奸巨猾。
张生为了能够拿下这老贼也是煞费苦心,做了一番安排!
不过田树刚根本不把张生这样的小太监放在眼里。
但没想到,张生带人直接搜出了他和南陈来往的信件,坐实了反叛的罪名。
大学士的府宅虽然不小,但却没有什么高人守护,张生得手的很顺利。
田树刚当然不肯就这么认栽,怒吼道:“我是冤枉的被人陷害的,我要让皇上给我做主,你个阉狗敢动我大学士,我乃帝师,谁敢动我。”
张生冷笑道:“帝师,你也有被人陷害的时候啊,我问你七年前镇国将军张棣是被谁陷害的?“
听到张生这么问,田树刚愣了下反应过来冷笑道;“原来你是反贼之子,哈哈!现在竟然是个阉人,真是笑话啊。”
张生冷哼一声,猛的一拳就打在了田树刚的肚子上。
这几年张生一直在练功,体内的真气已经达到了相当的火候。
别说田树刚这样一个年近六旬的文官,就是一个年轻的壮汉也承受不住这样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