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对!这腿怎么越分越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劈叉啦!劈叉啦!
最后,等她撞到陆熠辰身上的时候,几乎已经劈了一个一字马。
这个动作,可以说非常高难了。
&ldo;这是杂技吗?&rdo;
听到了头顶上方传来的笑声,她自暴自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恼羞成怒,恶声恶气的仰起脸来看他:
&ldo;笑什么笑?再笑我跳起来打你膝盖啊!&rdo;
一边说一边往起爬,谁知脚上穿着滑雪板,挣扎了两下竟然没爬起来。
忽然,头上的那片阴影俯下身,伸出手从她胳膊下穿过,像抱小孩一样,直接将她拎了起来,还顺手给她正了正歪掉的绒线帽,动作轻柔。
可是这也不能改变他很可恶的事实!
因为木兰眼看着陆熠辰的嘴角笑的咧开来,露出雪白一排牙齿。
嘲笑我?嘲笑我!好气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稳稳的踩着雪板从他们面前滑过,滑过去不说,还一边滑一边回头朝木兰做了个鬼脸。
&ldo;你看看人家。&rdo;
陆熠辰指了指那个男孩。
火上浇油。
要说木兰从小也是人人夸赞着长大的学霸,奖状贴了满墙,今天居然一个小屁孩挑衅,博士尊严何在?
心里登时就升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来,不就滑雪吗,有什么难的?比考博士还难?
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就在陆熠辰的面前,完美的表演了:
狗啃泥、老太太钻被窝、倒栽葱等等各式各样的摔法。
摔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又摔倒。
最后摔的陆熠辰都皱起了眉头,再她又一次要滑出去的一瞬间,伸手拦住了她,沉声说:
&ldo;行了,别逞强了。&rdo;
木兰几乎就是被他搂在怀里,她此刻气喘吁吁都找不到北了,像个不安分的小动物似的,把脸从他的肩头探出来,说:
&ldo;可是我还没学会呢?&rdo;
&ldo;我又不是真的带你来学习滑雪的。&rdo;
此行的目的在木兰这已经完全跑偏了,变成了征服滑雪的挑战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