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盏盏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摆脱,你是皇子,不是宠物神马的,成天卖萌像什么样子!
&ldo;只要你一直乖乖的,很听话,我就不会不要你。&rdo;最后,她无奈道。
&ldo;真的吗?&rdo;白小包子眼睛一亮,&ldo;咱们拉钩!&rdo;这是他从皇姐那儿学来的。皇姐说,拉钩了就不许反悔。
木盏盏黑线,嘴角抽抽,尼玛,姑娘我从小就没干过这种幼稚的事啊混蛋&ldo;恩,拉钩。&rdo;始终在某包子渴望的眼神下,败下阵来。
&ldo;拉钩,拉钩。&rdo;白小包子笑得极其开心的,伸出手指去勾上了木盏盏的手指。
拉完钩,木盏盏便开始赶人了,&ldo;现在,自己去背,我困了。&rdo;
看古代的是真心不容易啊,完全没有标点这种东西的存在,好在这而同原本的时空一样,用的是繁体字,不然她就得沦落到成为文盲的可耻地步。
白小包子极不情愿地从她身边挪开,嘟着嘴道:&ldo;好吧,我去背。&rdo;那小模样,委屈极了。
木盏盏是真的困了,于是装作没看见他那副样子,翻了个身,蜷缩着身子躺在美人榻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白小包子又背了一会儿的《大学》,扭头见木盏盏睡熟了,压着唇思考了一下,最终跳下了秋千,穿着鞋爬上了美人榻,在木盏盏身边躺下,怕惊醒了她,他小小的身子缩作一团,闭上了眼睛,陪着她午睡。
御房内。
白景玄与韩叙正在下棋。
&ldo;想来,陛下也知道了,近段时间以来,此次科举的的三甲学子,留京任职者,与太师府的联系,颇为频繁啊。&rdo;
韩叙手执起一枚白子,落到了棋盘上。
白景玄的黑子随后落下,破了他方才布下的局。
&ldo;此次科举的考生,比起上一届的,差了不少。点来点去,也就那么几个人。总有人会留京任职。今日的情况,不用看,朕也早就猜到了。&rdo;
&ldo;那,对此,陛下欲作何打算?&rdo;白子落下,继续布新的局。
&ldo;朕在等一个时机,那时候,将所有的事解决了。如今,时机未到,朕什么也不能做。&rdo;落子,破局的同时,暗自着,等待时机做出致命一击。
&ldo;若是早知今日&rdo;韩叙话说到这儿,却是没有继续下去。&ldo;是臣逾越了,望陛下恕罪。&rdo;起身,行礼。
&ldo;子轩,朕说过,你与朕之间,不必计较这许多。放眼整个朝堂,能与朕交心的,也只你一人而已。起来,陪朕下完这局棋。&rdo;白景玄声音平静,眼里却是沧桑的。
身处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位置。帝王的猜忌之心,不可谓不重。
若非韩家世代忠良,一心为主,从未有过背叛之事。白景玄又是与韩叙自小相交。他是不会如此信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