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靖蘅把她送到楼下。
不知是担心她还是另有所图,非要送她上楼。
裴知夏婉拒了他的好意。
“我好多了,谢谢你!”
到家,就收到他的信息。
“知夏,晚安!我明天再打给你。”
裴知夏想了想,回他。
“蘅总,我们不合适,以后,别见了。”
说不合适,是抬举她自己了。
晏靖蘅那样的公子哥们,要的,从来不是合适。
他们要的,只是一时新鲜的玩物。
就像晏漠寒对她。
她是商品,他是买家。
价格合适,商品没有说不的权利。
但她在晏漠寒那里当过一次商品,便不想再当第二次。
她想,如果当初不是晏漠寒。
而是别的男人,她会不会答应那样的交易。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想到晏漠寒这一天的冷漠无情,她心寒至极。
不想再和晏靖蘅之流有过多纠葛,她直接把他拉黑了。
挣扎着去洗了澡,躺床上倒头就睡。
胃偶尔还痛一下,她睡得并不安稳。
隐约间,熟悉的气息夹了些陌生且让她抗拒的气息传来。
她以为是梦,闭着眼,迷糊地唤了声。
“晏漠寒?”
在这间房子的范围内,她得了晏漠寒的恩准,可以直呼其名。
“嗯!是我!”
裴知夏被他低哑而凌厉的嗓音猛地吓醒。
睁眼坐起来,下意识捂着心口往后挪。
“晏总!”
她和他,已经解除某重关系。
现在,他只是她的上司。
黑暗中,晏漠寒的眸子里闪过抹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