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总?金主换了,称呼就变了?”
裴知夏倏地怒了!
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玩物。
没节操,随便,给钱就行的女人!
“晏总,讲点理好不好?你都要结婚了,就别妨碍我发财了。”
裴知夏刻意,把拜金、贪婪说得无比坦荡。
反正,在他心里,她就是为钱爬床的女人。
晏漠寒平静无波的眼眸,泛起些鄙夷和厌恶。
“裴知夏,你真贱!”
裴知夏笑了。
“晏总,你今天才认识我?”
夜色沉沉,两双眼睛,在沉默对峙。
裴知夏的不怕死和倔强,似是让晏漠寒意外。
他压过来,手捏住她下巴。
俊脸逼近,眸子似狼,闪着幽幽寒光。
“晏靖蘅给你多少钱?你答应得这么爽快!”
裴知夏下巴快要被他捏碎,眼角都渗了些泪水,仍笑着反问他。
“怎么?大方的晏总怕被比下去?”
“都是给钱,给多给少,谁又比谁高贵?”
她以往,在晏漠寒面前总是低眉顺目。
像个没有思想的扯线木偶。
他让她往东,她绝不偏离半分。
但今天,她却不怕死地,一再挑衅他的底线。
晏漠寒成功被激怒,他低下头,狠狠咬上她的唇。
用力吸吮几下,试图撬开她牙关。
大手钻进衣服里,在高低起伏的曲线上游走。
呼吸,倏地急促起来。
“说,你第一次给了谁?”
裴知夏前所未有地感到屈辱和愤怒,张嘴,狠狠咬上他的唇。
趁他吃痛,抬手,用尽力气,“啪”地一下,抽在他脸上。
“晏总,我们结束了!”
晏漠寒眼里,除了不可置信,还有恼怒。
裴知夏泥鳅般从他身下溜出来,扯过被子严实包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