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更新鲜热辣一些。
显然,是刚打的。
她的心倏地提了起来,顾不了其他,抬脚走过去。
一手轻扶着他的腰,一手帮他扯开卡在伤创上的裤腰。
“刚打的?”
晏漠寒手搭到她纤瘦的肩膀上,垂眼看着她。
她脖子上的皮肤很白,日光从窗口洒进来,浮光映在她颈上细细的绒毛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服帖。
她身上穿着淡绿色套装,腰细,臀圆。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
“嗯……”
裴知夏半弓着身子,怕弄痛他,小心翼翼帮他把裤腰往下扯。
扯到了膝盖下,她道,“抬脚!踩一下。”
晏漠寒听话地,脚一抬一踩,裤子蜷团到地上。
裴知夏心累。
眼前这晏漠寒,真有三十二岁?
不是三岁半的臭小子?
又想到他刚刚的话,心里泛起些不安。
她手还扶着他的腰,仰起头,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抖动着。
“真因为我被你爷爷抽?”
晏漠寒的手,从她肩膀挪到她脸。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指尖沿着她的后颈到耳垂,划了一个圆弧,才落在她脸蛋上。
手指在她酒窝的地方戳了戳。
便想起,最近,好像没怎么见过她的酒窝。
他加了点力气,恶劣地,捏了捏她的脸蛋。
“不然呢,你这小没良心的!”
裴知夏怔了怔。
这话,怎么听着像情话?
她的脸不可抑止地红了。
感觉到脸上的痛意,“啪”地拍开他手。
她眼睛泛起些雾气,睁大眼睛瞪他。
“痛!”
别看她脾气倔得像头牛,但她很怕痛。
一点小痛,就会流泪,然后“嘤嘤嘤”地往他怀里钻。
晏漠寒在白天见多了干练精明淡定从容地裴特助。
晚上就特别喜欢欺负她到颤悠悠的,纤手软软勾着他,泪眼汪汪地求饶。
“痛……漠寒……轻点……”
也只有在那种忘情时候,她才会叫他一声“漠寒”。
可她哪里知道,这一声娇软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