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砧板裂了。
岑真白在这一刻对alpha和omega天生的力量差距有了个清晰深刻的认知,他把砧板换了个方向,“这边切吧。”
最后切是切完了,但砧板也彻底裂开了两半。
农学老师看着这老古董,一时无言。
霍仰说:“我赔,但老师你这个菜刀也得换了,太钝了。”
另一边,岑真白下锅炒猪肉,炒熟盛出,紧接着下安静训切得坑坑洼洼、大小不一的土豆条。
一番下来,时针指向下午一点半,他们组竟然还是最早开饭的。
于小鱼夹了块鸡肉放进嘴里,瞬间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卧槽,卧槽,卧槽!这太他妈好吃了,小白你是什么神人啊???”
大家听闻,纷纷把筷子伸到洋葱炒鸡这碟菜里,一吃一个不吱声。
岑真白面对众人除了霍仰的崇拜目光,道:“只是你们饿了。”
安静训:“我真感觉比学农基地的厨师炒得好吃……”
宋迟彦也点了点头。
林子坝正扒着第四口饭呢,忽然感觉身旁的霍仰离位,一转头,后者已经去添第二碗饭了。
“……饭桶真不是乱叫的,”林子坝无言片刻,问,“霍狗,小白的手艺怎么样,你也觉得好吃吧。”
霍仰嚼完了嘴里的菜,才慢吞吞地开口:“一般,还行。”
——
就这么过了几天,两个星期的学农生活只剩下最后两天,他们也迎来了最感兴趣的一项任务———挑粪水。
大家的心情是诡异的兴奋。
只见农学老师将他们领到alpha宿舍后边的空地,撬开下水道的盖子,一股刺激又上头的味道传出来。
“不是,有alpha和omega是这味的吗。”
一位beta同学好奇发问。
“有没有不知道,但我觉得这味的alpha或omega注孤生了。”
“我呕……这怎么挑,万一碰衣服呕……”
学农老师道:“留四个同学在这挑,剩下的同学自行寻找身高差不多的啊。”
岑真白自动和于小鱼配对,宋迟彦和霍仰,林子坝和安静训和别的组的人。
每两个人派发一条竹竿,中间吊着一个桶,他们排队,让那四个同学把粪水从地下挑上来,放到地上时,甚至溅出来了一点。
于小鱼像是身上被放了跳蚤,“啊啊啊啊啊差点飞我裤子上了!!!”
岑真白喉咙浅,闻到也不好受,走几步路就反胃干呕一下。
他们把竹竿放到肩膀上,要把这个粪水挑到三百米外的木瓜田里去。
“不是,”于小鱼缩着脖子,“这竹竿太细了,压得我肩膀疼。”
的确是,这桶水起码二十斤,岑真白的肩膀也一阵酸痛,“我们走快点吧。”
鞋子踩上泥泞的田地,他们还得绕着走,免得踩进别人刚浇的粪水上。
农学老师指引他们把粪水浇到左侧的一棵木瓜树上。
这个环节,班主任和农学老师看得津津有味的,不仅能看到学生们呜哇鬼叫,还可以吃瓜看班上谁喜欢谁。
没错,有点眼力见的alpha和男性beta,早就快马加鞭地完成自己这份,去帮自己心上人了。
他们甚至看到了一个女性alpha去帮男性beta的。
“别看了,”宋迟彦说,“想去帮忙就赶紧挑完最后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