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糕点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嘟嘟应该可以吃,给他留一份吧。”
宗主:“可以。”
百依百顺,令池岩叹为观止。
那女人还十分熟稔地招呼他:“池统领来了,有没有吃饭,要不要一起用一点?”
池岩:“”第一次见面是不是太热情了点?
在宗主“你敢答应就死定了”的眼神压迫下,池岩只得摇了摇头,“不必了。”
待那女人将席间的饭菜一一尝了个遍后,宗主才放下了筷子,轻瞥他一眼,“又怎么了?”竟也不避着那女人在场,且一个又字,将他心底的不耐彻底表现了出来。
简直就像是个沉迷女色不理政务的昏君。
池岩躬着身回道:“属下是来请罪的。”
栖白的视线落在池岩的头顶上,“眼下正好有一个你能将功赎罪的机会。”
池岩:“?”
“我要出一趟远门。”
池岩:“?”这是他第几次听到这句话了?
红袖瞧见池岩脸上青红交错,大概就是顶头上司不做人自己却无法辞职的生无可恋的表情。
她还指望这位宗主的左膀右臂能帮着劝一劝栖白,让他打消和她一起去妖域的念头呢。
甩手掌柜当的熟练了,栖白不仅没有体谅下属的意思,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压榨池岩: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若是出了什么事,责任全在于你。”
红袖:你要不要脸。
她隔着桌子捏了一把栖白的脸皮,手感还不错,又捏了一下。
被栖白嫌弃地瞪了一眼,因为她刚刚啃完肘子没洗手。
池岩:眼神交流,打情骂俏,像是忘了我这个大活人一样。
他撕心裂肺的咳嗽出声,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属下明白了,只是不知道宗主这回要去哪儿?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池岩强烈怀疑宗主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蛊惑了,说不定就是她吹了枕头风,才让宗主做出了离开宗门的决定。
栖白拿浸湿的帕子擦了擦脸颊,洁白的帕子上顿时沾了一层醒目的油污,他脸一黑,红袖一乐,干脆调换了个位置,直接坐在栖白的大腿上,手缠着他的脖子,用妖艳贱货般的目光斜斜睇了一眼池岩:“他打算去妖域。”内心却在狂喊,快来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