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可是巨款啊!
许工和他太太都是科研人员,在西北那疙瘩,大部分时间都在基地做研究,压根花不了几个钱。
把工资都存下倒也正常。
只是这一千块,还有那信,到最后到了阮秀芝手里吗?
罗嘉鸣很是怀疑。
阮文什么来路,元书记再清楚不过,然而任由着阮文被打为黑五类的后代都不解释一句,这就可疑了。
他现在的确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元书记当年贪了这笔钱。
但,他的怀疑合情合理。
“是不是的,咱们去问问阮秀芝不就知道了吗?”
罗嘉鸣想要大展身手。
他当兵的时候,没什么战事。
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跟对面的敌人对骂。
反正谁都不敢动手,那就骂呗。
为此,还学了门外语。
现在嘛,枪口对准隐藏在内部的敌人。
他跃跃欲试。
谢蓟生扫了一眼,“长途奔波辛苦了,好好休息,晚上请你吃饭。”
一腔激情,被泼了一盆冷水,罗嘉鸣委屈。
“老大你不能……”
“谢队,北京那边打来的电话,找你。”
谢蓟生起身,拍了拍老部下的肩膀,“国营饭店里有几个特色小菜吃着不错,晚上去尝尝看。”
他去接电话。
是汪叔打来的。
“阮文的事情比较复杂,我跟教育部这边的聊了聊,她读书没什么问题,今年高考学校优先,成绩好的没报好学校的可以再改志愿。北京这边俩学校都想要她,估摸着这两天就会跟她单位联系。”
谢蓟生忽的笑了下,“单位把她开除了。”
“胡闹!”汪叔有些生气,“还没调查清楚情况就开除?倒是把撇清关系那一套学的清楚。”
知道汪叔是在借题发挥说一些事情,谢蓟生由着他发脾气。
等那边消停了,这才开口,“她父亲是许怀宁许工,我记得许工和他太太都……”
“嗯,牺牲了。”
谢蓟生神色黯淡了下来,好一会儿这才又是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