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另外三个人有点懵,没怎么听懂这对话。
谢蓟生是谁,公安?
那个罗嘉鸣又是谁?
曹丹青也皱起了眉头,十分困惑的模样。
阮文看着醉醺醺的人,把剩下的小半瓶酒抢了过来,“带走我的人是罗嘉鸣啊,你不认识他?”
“罗嘉鸣?他带走,你找小谢公安救……”陶永安酒醒了,一身的冷汗,“阮文你没事吧?”
罗嘉鸣,他没见过,只知道这个名字。
听他爸说,在部队惹了事退伍后去了国安。
“能有什么事,我这不好端端的在这里坐着吗?”
阮文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曹丹青。
后者没了往日的清高,这会儿低头吃饭,似乎那笋片非常的美味,能鲜掉舌头。
班长和生活委员同学彻底懵了。
刚想要关心一二,就听到阮文说,“我没事的,就帮忙协助查点事情而已。”
班长瞧她不想多说,再加上吃人嘴短,举杯提议,“那咱们就当吃饭给阮文驱除晦气了,往后顺顺当当再没麻烦。”
吃着饭,班长顺带着拿出小本子问阮文问题,惹得陶永安一阵侧目
化学系的,都这么丧心病狂吗?
……
曹丹青找了个机会单独和阮文说话,那已经是周天早晨的事情了。
虽然不用再参加运动会,但阮文还是维持着跑步,她想起自己被罗嘉鸣审问时,谢蓟生单枪匹马闯进来,还把人给撂倒了。
她这身板,撂倒人估计没戏,但遇到麻烦至少能跑,对吧?
这也是保命的手段,虽然谢蓟生说保证罗嘉鸣往后不再来找她。
可那就是个神经病,谁知道什么时候抽风,下次可不见得会有人帮自己传小纸条给谢蓟生打电话求助。
所以先练练也不错。
清晨的校园,操场上有男同学在踢球,射门准头真是不堪入目。
伊布奶奶都能进的球愣是被打飞了。
阮文摇了摇头,挪回目光,这才发现曹丹青不知道什么时候过了来。
一起跑了两圈,曹丹青才开口。
“你会跟他们说吗?”
“什么?”
“我在撒谎。”
曹丹青知道,阮文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但是那天晚上她没说。
那么往后呢,阮文能一直守口如瓶吗?
“哦,我没那么闲得慌。”阮文看着略有些黑眼圈的人,“你不会为了这是好几天都没睡好吧?”
曹丹青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