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是不错。
阮文吃的很是开心。
坐在对面的罗嘉鸣喉结微微一动,他有些饿了。
“能借我一些粮票吗?”
阮文充耳不闻,继续吃饭。
她就当没这个人。
罗嘉鸣碰了壁,他知道自己在阮文这里不受待见。
却又止不住的委屈。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不能这么对我。”
阮文险些被那老豆腐给呛死,她顺了口气,这才抬头看向罗嘉鸣,“那你是不是要喊我一声妈?”
拿这帽子来压她。
当她傻是吧!
谢蓟生和罗嘉鸣是过命的交情,阮文自诩是讲道理的人,不会因为自己和罗嘉鸣之间的不愉快,去影响两个男人之间的情谊。
但罗嘉鸣在这里给自己戴什么高帽?
阮文继续吃饭,不管罗嘉鸣这个神经病。
罗嘉鸣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阮文疯了。
“我妈死得早,我爸在我心里头跟死人差不多。”
所以呢?
和我有一分钱的关系吗?
你妈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阮文继续吃饭。
“你要是不觉得我在诅咒你,喊你一声倒也无妨。”
左右,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阮文:“……就为了一张粮票,值得吗?你不会去找别人换啊。”
她都怀疑这人脑壳是不是坏的。
怎么这么死心眼。
食堂里可不止阮文一个学生,再不济去找大师傅换成吗?
有钱什么都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