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应淮见状,叹声道:“你说你要是对人家动心了就明摆着告诉她,你自己一人在这里喝闷酒,她未必会知道,何苦折磨自己呢?”
肖慕白一听连忙凑了上去,“真的假的?咱们老陆冰封已久的心竟然会心动?真是天下奇闻啊。”
肖慕白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脸上写满了惊喜,凑上前去问道:“真的是阮烟?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人家的?”
“谁说我喜欢她了?”陆景珩冷凝着一张脸,极力否决。
余应淮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喜欢人家那你是在干什么?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喝闷酒?”
陆景珩动了动嘴角,“我只是不服气,这段婚姻凭什么要由她说开始,由她说结束,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人家还用问吗?你的态度不都写在脸上了吗?”余应淮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你跟阮烟之间的故事,但是多多少少我也是听说一些的,我听说当初你为了江芷沫把阮烟送出国,去了国外一家心理医院疗养,可真有此事?”
陆景珩没有回答,权当是默认。
余应淮长叹一声,“这就对了,你当初做的那么绝,难免人家会死心。”
“我做的绝?”陆景珩拧眉,“我若不把她送出国去,她留下来定要吃官司。
我为她找了一家心理医院疗养,每月给她按时打钱,她吃喝无忧,有什么好怨的。”
“这些你都跟她解释过吗?”
“没有。”
肖慕白一耸肩膀,“你没有跟她解释,她又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意呢?”
“我觉得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阮烟对你心中有气,你为了江芷沫做到那种程度上,没有哪个女人是能接受的。”
说完,余应淮长叹一口气,“看来你这漫漫追妻路这才开始。”
肖慕白又开了瓶啤酒递上去,“喝吧,一醉解千愁。”
余应淮一把夺过来,冲肖慕白摇了摇头。
……
夜里十点多钟,陆景珩喝的酩酊大醉。
肖慕白挠了挠发顶,看向余应淮,“现在该怎么办?”
“给他家里人打电话。”
肖慕白一顿,“他家里人?谁啊?”
“你说是谁?”余应淮皱了下眉头。
肖慕白拨了阮烟的电话过去。
阮烟刚把穗穗哄睡着,正在客厅里收拾东西,听到手机响,她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来电。
阮烟犹豫了几秒没有接听。
肖慕白见电话没有接听,摇头道:“不接。”
余应淮拧眉,“用陆景珩的手机打。”
不一会,手机再次响起,阮烟拿过来,这次是陆景珩打来的。
阮烟依旧没有接。
肖慕白不甘心地再次拨了过去。
阮烟心头烦闷,拿起来后,“喂?”
“那个,阮烟,是我,我是肖慕白。”
阮烟愣了愣,“是肖医生啊,你有什么事吗?”
肖慕白看了一眼陆景珩,回答道:“景珩他在酒吧里喝醉了,你看看你现在有时间过来接他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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