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名中年女人陷入哀伤,抬起袖子来擦了擦眼角,“既然你们是赵严的朋友,就请进来吧。”
二人相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
赵严的灵堂就设在庭院里,二人一走进去,跪在地上的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向他们,瞬间就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
中年妇女一路指引着阮烟和陆景珩来到客厅里坐下,这才开口说道:“真的很抱歉,一会我还要处理赵严的后事,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吧。”
阮烟正要回应,陆景珩抢先一步,“既然赵严已经死了,我们作为他的朋友理应要送他最后一程,按照你们这里的习俗,我们是不是要给他烧点纸?”
中年妇女一点头,“难得你们有心了,请跟我来吧。”
阮烟起身跟在后面,陆景珩侧过头看向她,“你留下来休息,我自己去。”
阮烟停住脚步,略微一思考,“嗯,我知道了。”
目送着陆景珩和中年女人离去,阮烟回到沙发上坐下,她抬头扫视了下屋子,见客厅里只放着简单的家具,墙壁上刷白一片,一眼看过去倒有些空荡荡的。
忽的,电视柜上的一张合影吸引了阮烟的注意,她起身走过去,只见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刚才的中年妇女,她旁边站着的男人应该就是赵严了,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的甜蜜,看样子他们二人应该是夫妻。
阮烟微微眯了眯眸子,目光盯着赵严的照片仔细查看,看照片赵严也就是三十五六岁左右的样子,年纪轻轻就心脏病突发离世,的确让人唏嘘。
没一会,陆景珩便进来了,中年女人紧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既然如此,两位先稍作休息,我去给两位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说完,中年女人便离开了。
阮烟有些不明所以,一脸疑惑地看向陆景珩,“收拾房间,收拾什么房间?”
“我们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下来。
“住下来?”
阮烟心中疑惑,赵严已经死了,他们再继续留下来也只会做无用功,再说了,人家家里现在正在办丧事,赵严妻子又怎么会同意他们在这里住下来?
陆景珩不顾阮烟的疑惑,拉起她的手说道:“走吧,去外面说。”
穿过庭院,在外人的注视下,陆景珩牵着阮烟的手一路来到外面,一直走出去好远,来到一处偏僻空旷的地方,陆景珩才松开阮烟的手。
阮烟看向陆景珩的背影,等着他先开口。
陆景珩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后,这才慢慢说道:“我们今晚留下来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阮烟拧眉不解,“赵严已经死了,唯一的目击人也没有了,我们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吗?”
赵严这个目击人死了,意味着真相永远不可能被揭开了,那么她的清白……想到这里,阮烟的心中陡然涌上来一股失落。
陆景珩眯了眯眸,定睛想了想,“我到不觉得赵严死了。”
阮烟一愣,“怎么说?”
“刚才我出去给赵严烧纸钱,那些跪在地上,穿着丧服的人应该是赵严的亲戚,可是他们的脸上丝毫看不到悲伤。”
喜欢离婚后,禁欲前夫亲红了脸()离婚后,禁欲前夫亲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