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玩的高兴,其他员工也大着胆子过来,禾沐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喝得七荤八素。
当然也跟她酒量不好有关。
小公司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么森严的等级制度,哪怕有大老板在,也不会玩不开。
酒过三巡,没醉的继续成群玩行酒令,喝醉的一个个歪七扭八地倒在一起。
“禾总喝多了。”穆青染走过来,将禾沐从女人堆里捞出来,胳膊紧紧环着她的腰,将人带走。
……
穆青染开门进屋,怀里的人就像一滩泥一样,一个不注意就往下滑。
她只能蹲下来,让禾沐坐在她的腿上,才将两个人的拖鞋艰难地换掉。
禾沐闭着眼睛,一步都不愿意再走,穆青染只能将她打横抱起,送到小卧室的床上。
醉酒的人神志不清,闻到熟悉的味道,本能地攀上去,勾住穆青染的脖子,将脸埋在香喷喷的颈窝里,“姐姐”
没有一点防备,像只温顺的小白狗。
穆青染的心好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荡得她有些站不稳。
以至于,跟禾沐一起倒在床上。
两个人很自然地,滚在一起。
……
穆青染从浴室出来,端着红酒杯,眼神空洞地坐在自己卧室的地毯上。
在ktv的时候,她喝了一些员工敬的酒,但此刻,她想将自己灌醉。
穆青染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抽出一封信。
纸张有些泛黄,年头有些久了。
她怕弄坏,更怕信上的内容,很少会拿出来看。
一个字一个字将信看完。
落款——鹿晴。
穆青染将信重新收好,闭上眼睛,靠在床边。
曾经她习以为常的一声“姐姐”,如今听来,竟是如此珍贵,又令人眷恋。
甚至,回想起禾沐叫她“姐姐”的声音,方才的余韵便汹涌袭来。
她有些放不开了。
连着周末两天,同在一个屋檐下,禾沐却没有跟穆青染说过一句话。
最可怕的事,就是你喝醉了以后干的事自己全都记得。
醉酒缠绵这种记忆,为什么不能一键删除?
然而,工作上的接触无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