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酒吧出事了,我得马上过去。&rdo;
花蚕临走时,留下这样一句话。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躺在怀里,对我眨着眼睛放电的跳跳,挣扎的坐起身。
&ldo;这么小就会勾引女人了。&rdo;我抱起光着屁股的跳跳,把他举过了头顶。跳跳咯咯咯的大笑着,手舞足蹈,让我忍不住的亲了又亲。
&ldo;可惜我比你早出生了20多年,不然的话,嘿嘿。&rdo;我满脸坏笑的望着跳跳这张粉嫩的面孔,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ldo;papapa。&rdo;突然的,跳跳一边拍着小手一边发出了类似爸爸的音节,我一阵兴奋,跳跳两岁了,但还是一句话也不会说,看过不少医生,可医生们都说跳跳一切正常,也许有些小孩子,说话就是比别人晚些。
第一时间我拿起电话打给了花蚕,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但电话还没打出去,跳跳就哭了,样子看上去很委屈,张了张小口指了指肚子。意思是他饿了。
我亲了亲他的小脸,把他放进婴儿床内,去给他冲奶粉。
打开冰箱时,我又没由来的想起了那只红衣女鬼(不明红衣女鬼的看客,可以去看第一部)。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她都没有在出现,我想她应该是投胎去了。和倾城一起,我的心里有些难过,总也想不明白,倾城为什么会那么绝决的选择自杀。
冲好奶粉,跳跳急不可待的抱着奶瓶就塞进了口里。
我忍俊不禁,一直以来我都想问问花蚕,跳跳是谁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一北的。但我没有这样做,我想有些事情,还是糊涂一些的好,毕竟,一北这个男人曾经和我还有冉子都有过模棱两可的瓜葛。虽然到现在我了不太明确,当初冉子那样执着的爱着一北,是不是红衣女鬼在作怪。
爱情,听上去那么美好的两个字,带给人的伤害却总是不留余地。
电话打给花蚕的时候,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安。
&ldo;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没睡几个小时就出去了。&rdo;我的心里有点忐忑。
&ldo;张小伊死了。&rdo;
&ldo;她死了?怎么死的?&rdo;我很惊讶,这个消息似乎验证了我的忐忑
&ldo;警方说是玫瑰杀手干的。&rdo;
&ldo;啊‐‐!&rdo;
玫瑰杀手是最近三个月以来出现在这个城市里的,他专门挑那种漂亮的女人下手,他杀人的手法很残忍。受害者往往是在种了某种迷幻气体后,被他活生生的剥去脸皮。而且每一位死者死后身体上都被洒满了玫瑰花的花瓣,能证明死者身份的证件都会被放在一边。
这些都是最近报纸上报道的,警方也一在的呼吁市民,尤其是单身的漂亮女人,千万不要在晚上单独出来。张小伊是二个月前来到酒吧工作的侍员,长的很漂亮,做起事情来手脚也很利索,原本我和花蚕正打算下个月给她涨工资,这没想到,就这么死了。
&ldo;她不是住在酒吧里吗?怎么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