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角还是保持着微笑的弧度。
安金义他们几个人,只是在远处看着,时裕颂被伺静影的同伴围了起来。
并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安金义主动地对苏茜宁说笑道:“时裕颂还真是招孩子喜欢,看着一点大人的架子都没有。”
苏茜宁低头笑了一下:“他嘴笨又不会说话,能有什么架子?”
安金义轻推了她一把,笑着调侃她:“你当初不就是喜欢他老实,感觉好控制。不然,长得比他好看的也不是没有,干嘛选他,真是的。”
伺叙白淡淡地说道:“老实好控制是什么优点吗?”
安金义咽下一口红酒,有些娇嗔地说道:“当然啦。至少不会担心他外面有人,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在茜宁手里。”
伺叙白对苏茜宁提示道:“那也要小心一些。他好控制,只是他本性如此,并不是有多爱你。你想,他容易被你控制,自然也容易被别人控制。”
安金义轻推了伺叙白一把:“你干什么呀,干嘛那么说时裕颂,人家是老实人,你是不是嫉妒老实人?”
苏茜宁望着时裕颂有些出神。
不过,一声响动,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因为他们几个,一直是望着那边的,所以看到了伺舟故意把酒杯,掉落在伺静影的礼服上的全过程。
伺静影刚想发脾气,回过头一看是伺舟,瞬间就忍了下来。
世界上大概真的有报应存在。
当一个人嘲笑别人忍耐着卖女儿时,自己竟然也身在局中做着同样的事。
同样的隐忍不发,同样的寻求依靠。
伺静影的眼中充盈着泪水,刚想问伺舟为什么这么做,就看他面不改色地走开了。
伺叙白气道:“太过分了!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安金义在一旁打圆场:“哎呀,小舟这是在跟姐姐闹着玩呢。两个孩子都觉得没什么,你在这里干生什么气呀。”
何云柏看了伺舟一眼,终于露出了几分笑意。
其实刚刚他有些生气,也想要这样做的,只是顾及这里是伺家的场子,就忍住了。
不过,伺舟有做这种事的天然优势。
谁又能跟他计较呢?
礼服原本挺好看的,只是出现一点点瑕疵,就会破坏整体的美感。
更不用说撒上了红酒的污渍,还有玻璃碎片。
有专人带着伺静影去处理,安金义对伺叙白说道:“我去哄哄她,你们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