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呜。”
王婆子一路哭嚎,身后跟着不少村里人指指点点,都知道她脾性没脸没皮,被柳山教训这么多年也没改多少。
王婆子心里气,家里来钱路没了,今天早上自己撒泼打滚也没占到便宜,反倒被自己老头子打了一顿。
她越想越气,趁着家里没人悄悄出来,一定要找柳秀才闹一闹,就算讨不到好处,也要出口气。
“柳秀才,你出来。”王婆子站在门外,她倒有心进去坐着闹,但是大门上锁进不去。
她看到屋里敞开的窗户,柳景文在屋里坐着,于是大声吵闹,“你家那个不要脸的哥儿,一早上跑到我家里闹,你出来给个交代。”
柳景文听到她的话,眉头一皱:阳哥儿又被欺负了?遇上这么一个不讲理的老婆子,一定没少被为难。
“你出来,给个说法。”王婆子可不怕柳景文,他现在已经被分出来还有什么依仗,“今天我和你们没完。”
“大娘。”柳景文出来,一脸不赞同的看着王婆子,“您这么大岁数,怎么能欺负一个小辈儿,岂不是让人知道您不慈吗?”
“我。”王婆子一噎,还不等说话,柳景文又道:“阳哥儿胆子小,大娘可不能这么闹他,我们家日子都指望他呢,您总不想负责我们的生活吧?”
“我哪有欺负他。”王婆子气的大喊一声,“是你们家阳哥儿欺负我,你怎么能颠倒黑白。”
她这话一出,后面的人“哈哈哈”直笑,气的王婆子跳脚,“我不管,你得给我个交代。”
“怎么交代?”柳景文一脸温和,带着规劝的语气道:“我们家阳哥儿脾气好,心地善良从不欺负人,大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是找错人了?”
“另外,阳哥儿虽然脾气好,可也不能都来欺负他找他麻烦,阳哥儿若是真气狠了动手打人,我也没办法。”
柳景文一摊手,“您看,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抬,家里日子都依仗阳哥儿,我哪能昧着良心让他被人欺负还给您做主呀!”
“你。”王婆子一听这话,柳景文是根本不管,“你想这么赖过去,让我们白受欺负。”
“怎么能欺负您呢?”柳景文一脸不信,“阳哥儿来村里这么久,没听到他欺负谁呀?您还是第一个找上门的呢!”
柳景文收起笑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大娘,你若是怕他欺负你,就离他远一些,毕竟阳哥儿很忙,没有时间去你们家里找你麻烦,您惹不起他就躲着点吧。”
“大家看看,他一个秀才说的是什么话?”王婆子被他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又是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喊:“这是不想让我们活呀!不收我们家菜还打上家门,是一点活路不给我们留啊!”
其她村里人,也是面面相觑,没想到柳景文会说出这些话,只是也找不到错处,就是感觉有点别扭让人憋着一口气。
“大娘。”柳景文道:“别哭太大声,会伤到嗓子,若是口渴喊一声,我给您倒碗水过来。”
他说完似乎无可奈何,对着周围拱手施礼,一脸憋屈的说道:“还请大家帮着照看一下,别让大娘昏厥过去,毕竟我眼睛看不见,有个好歹也没人负责,都是她自己作的有些得不偿失。”
柳景文说完转身离开,这事他有些无可奈何总不能和一个蛮横的老婆子讲道理,不过他感觉自己今天很有兴致,进屋拿出笛子。
坐在窗口处开始吹起来,感觉好久没吹有些生疏,正好有人哭闹可以帮着掩饰一、二,不用觉得那么丢脸。
柳景文家里传出来悠扬的笛声,外面王婆子不管不顾大声哭嚎,一动一静相得益彰,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村子里有些岁数大的,比较同情柳景文,看他无法压制王婆子,只能郁闷的吹笛子压下那些烦人的哭闹。
于是站出来道:“王婆子,你跟夏阳打打闹闹就罢了,来欺负柳秀才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还想柳成和上你们家找你?”
这时李大娘听到消息过来,冷笑的看眼王婆子,“别人不知道这些陈年往事,我们这些人还不知道吗?”
她毫不客气的说道:“若是你今天再在这里闹下去,等柳成和回来,我第一个去告诉他,你是怎么欺负柳秀才。”
“你。”王婆子气闷,看着李大娘一脸凶狠的说道:“别逼我把话说出来,他柳成和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怕被砍头就让他来找我。”
“砍头之前,死的先是你。”李大娘嗤笑,她笃定王婆子不敢,“你就说你走还是不走?”
“娘,你做什么呢?”周氏和几个妯娌一起跑来,上前不容分说扶起王婆子,“爹说了不许您出门,快回去吧。”
“反了你们了。”王婆子正愁没台阶下,对着儿媳妇又打又骂出气,又顺势借着她们搀扶的手起身,一路骂骂咧咧回去了。
“柳秀才。”李大娘喊了一声:“王婆子走了,她不会再来闹了。”
“多谢李大娘。”笛音戛然而止,柳景文从屋里出来,一脸笑意的感谢,“还请大娘把今日之事告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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