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哑又透露着危险的语气,好像纪望如果真的有,祁薄言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带着两人唾液的指腹撩开了纪望的衣服下摆,意图明显地往里摸。
纪望隔着衣服按住了祁薄言的手,试图让这个人清醒点。
他不明白祁薄言怎么能睡了一觉之后,就和梦里吃了春药一般,就地发情。
“你不是说在追我吗?追求的时候,是不能上床的。”纪望喘着气说。
祁薄言面上出现了明显的动摇,就在纪望以为祁薄言会说出,那他不追了的时候,祁薄言缓慢地,不情愿地把手从他衣服里抽了出来。
纪望都惊了,没想到祁薄言对追求他的执着,比当下箭在弦上的情况更重要。
所以二选一中,祁薄言选了前者。
“哥哥,你欺负我。”祁薄言哑着声道。
他隔着衣服掐住了纪望的腰,略带恶意地在纪望最敏感的地方揉了两把,纪望的呼吸顿时变得更急促,脖子都红了。
到底是谁欺负谁,纪望抬腿夹住祁薄言的大腿,腰上用了个巧劲,把人翻了过去,压在身下。
制住祁薄言时,他有意识地避开了对方的长发,以免拉扯到祁薄言的头发。
祁薄言顺从地闭上眼,只等纪望吻他。
纪望忍不住打趣道:“你在期待什么,追求人的时候,也不能随便吻对方,那是冒犯。”
祁薄言有点郁闷地睁开眼,还没说话,就被他的哥哥掐住了下巴。
嘴上说着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纪望,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不像祁薄言那般长驱直入,要把对方全部吞进去的吻,纪望是温柔的,体贴的,近乎绅士。
他离开了祁薄言的嘴唇些许,补充道:“但是被追求的人,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包括接吻。”
祁薄言扣住了纪望的后颈,重新把人压了下来,再次冒犯了纪望的唇。
他可不是绅士,不过是总是压抑不住自己饱腹欲望的猛兽而已。
纪望这样逗他,他怎么忍得住。
车里气温上升得很快,就像纪望说的那样,他能对祁薄言做任何事,不过祁薄言不能。
所以纪望解开了祁薄言的扣子,在对方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
看着那抹红晕,明日就会变成青紫的痕迹,纪望说:“在痕迹变淡之前,回到我身边。”
祁薄言按住了纪望的腰,逼迫纪望感受着他已经勃发的渴望,纪望无动于衷,神情镇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