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听了第一个不乐意了,反驳道:“老段,你这话就过了啊,不稳重我认了、小孩儿也算勉强。”
“但我今年好说歹说才二十三!”
老段闻言简直没眼看他俩,扭头对着奚疑说道:“就这俩货,两张嘴加一块比加特林都猛,扯出的理由一个赛一个虚浮!”
“上次,学校让我招待个外校来交流的人,那人与我大学期间发生些龃龉,我不想见,让他俩打发了。”
老段想起那件事就来气,音量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度,“你猜他俩拿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老段急着回家生儿子,不便招待。”
老段说罢直接气笑了,扭过身来看着那两个头都快埋进地里的“好徒弟”,说道:“我自己倒还不知道了。”
“活了54年平白无故多出个媳妇儿来?”
被拽过来的文曷听了一出好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顶着鸿雁凶狠的眼神,笑得更开心了。
“鸿雁,赶紧把小曷给我撒开,让他领奚疑进去排练。”,老段看着鸿雁老老实实撤手之后,点了他和苏晴。
“跟我去外边说话。前段时间罚你俩写的论文,是不是小南代的笔?少跟我掰扯那些没用的,你们俩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
文曷目送着鸿雁、苏晴跟俩小鸡仔一样被老段带了出去,心情颇好地扭过头,正对上奚疑那双委屈的眼睛。
文曷:“……”
开心过头了,忘了这还有尊大佛……
“文老师联合学长学姐一起唬我?”
奚疑觉得自己可能患上了“一天不逗趣人浑身难受”的毛病。
“什么?他俩居然骗你?”,文曷故作惊讶地说道,随后他拍了拍奚疑的肩膀。
“没事,老段也算帮你报仇了。排练就等你了,快进来。”
文曷说罢嗖地溜到了后台,拿起剧本凑到人堆里认真聆听,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奚疑好笑地跟了上去,抓起自己做足功课的剧本,挤到了文曷的旁边,和他一起听着。
“小曷,皊哥来了吗?”,人堆中的负责人抬头问道。
文曷立马回道:“联系过了,说是有个比较重要的活动,晚几个小时到。”
“好。既然小曷来了,就让他给大家讲讲戏吧。”,负责人把连连推脱的文曷拉到了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