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燿气压冷沉,扶着余安的动作与之相反。
余安的腺体阵阵刺痛,让他提不起劲儿,只能靠着男人。
医生嘱咐:“今晚不要碰水,一周会有身体无力,腺体刺痛或者发烫,前三天会眼中,后面逐渐减轻。若是有严重情况就来医院,我们为您处理。“
裴燿:“哪种是严重情况?”
医生:“这个得根据太太的承受情况定,每个人是不同的,也没有准确的一个界限。总之,受不了了就来医院,千万别逞强。”
余安扯了扯苍白的唇,“好,我知道,谢谢医生。”
因为腺体疼痛的关系,余安走得很慢,精神情况明显不济,上车也靠在裴燿休息。
“很疼?”裴燿擦去余安额角的冷汗。
“还好,”余安说,“可以忍受,只是身体没劲儿的情况加重了。”
裴燿说:“那就好好休息。”
余安闻着熟悉的檀香,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真的感觉有缓解的效果。
裴燿没去上班,担心余安身体有情况,在家陪了三天居家办公。
余安没有练琴,身体像生病一样发软无力出冷汗,腺体时强时弱的疼痛消耗他为数不多的体力,吃饭都是由裴燿端在床前喂的。
裴燿一直守着他,过了头三天,余安腺体疼痛灼烫的症状明显减轻,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信息素爆发的时候是第九天的晚上,本以为情况稳定,裴燿也放松了警惕。
阿姨洗完碗离开,余安待在卧室里看书,没有任何预兆,腺体崩裂出撕碎灵魂的痛。
余安当即捂着后颈倒在床上,同时身体的温度也升高,汗水很快打湿了衣服,体内流窜着久违的火气,像极了已经一年未来的发情期。
他除了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头晕目眩,豆大的汗滑进眼中,模糊了视线。
余安发出痛苦地呜咽,颤抖着去摸电话,凭着肌肉记忆解锁手机,拨出裴燿的号码。
今晚裴燿加班,前几天陪余安停滞了一部分工作等着处理,电话等了很久才接通,alpha的声音传出来,那头还有开会的杂音。
“裴……裴燿……”余安痛苦地咬牙,声音完全是从齿间逼出的,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我……呃……”
裴燿脸色骤变,抛下几百人的会议开车赶回家中,电话没挂,他安抚着余安,说自己马上就到,oga痛苦的呻吟和哭泣传进耳道,刺激着alpha的神经。
从公司到家半小时的车程缩减成十五分钟,裴燿闯了好几个红绿灯,停在公寓楼下时急刹激起一阵刺耳尖锐的摩擦。
电梯间没信号,通话只能中断,裴燿扯开领带,紧盯着上升的数字,眼底是紧迫的一抹赤红。
裴燿冲进卧室的时候率先被浓郁到发闷昙花香迎面砸过来,关在里面的信息素争先恐后飘出,刺激着alpha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