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象他若来迟一步,江遥会面临怎样的灭顶之灾。
外面的男人都是排着队来羞辱她的。
事情结束的话,她不死也得残。
这是多恨一个人,才会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情来。
郁景寒将桎梏江遥的名扬天下打开,并脱下外套将江遥的身体包裹住。
他只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勾勒着他紧实的胸膛,每一寸肌理线条性感到引人遐想。
他有力的双臂轻易地抱起轻盈的江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颈处,走出柴房。
那些人看到郁景寒时,吓得都不敢抬头,缩紧自己,以减少存在感。
郁景寒把江遥放到了车上,关上门,这才折身过来。
郁景寒眼潭像是冰冻的北极海水,冷彻骨头。
他走到刚才被江遥刺伤的中年男人,一脚踩在他的头上:“我的人你们也敢肖想,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求求您,饶命啊……”
一众人等都在哭天抢地地跪拜,只想保下小命。
雄哥跪走向前两步,就被人给抵住了:“郁先生,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啊。我们做这些都是受人指使。我们只想赚点小钱,没想要她的命。”
“这比要了她的命还狠!”
“郁先生,我告诉你是谁,求你放我一马。”
郁景寒没兴趣继续听,墨眸扫过这些人,放出狠话:“庞磊,那些人教训一下放了。这几个人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处理得干净一些。”
“是乔思怡,乔小姐,你的未婚妻要我们这么做的。”雄哥都哭出来了。
“闭好你的嘴。”郁景寒警告着他。
“我什么都不说。”雄哥像小鸡啄米一样。
雄哥几人被押上了车,随着郁景寒一行人离开这里。
郁景寒把江遥带到了当地医院检查了一下,手腕脚腕都磨破了皮,渗了血。
医生说她都是皮外伤,做了处理后便离开此地。
江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四周干净整洁。
“醒了?”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
郁景寒穿着白衬衣和牛仔裤,清爽又英俊。
她觉得自己产生了不得了的幻觉。
江遥闭上了眼睛,她怕这只是一场美梦。
他那么尊贵,怎么可能出现在那种脏污的地方。
她怕自己再睁开眼睛还在那个让她无法逃离的地方,以及猥琐的男人。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郁景寒的手掌轻放到了她的额头上查看。
江遥也真实的感受到了从郁景寒掌心传来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