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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那样会使情报局背上坏名声的，对不对?数年后，一位退休官员一想起做过那种事，就会感到对不起养老金的。&rdo;邦德运用在学校里学会的掩饰内心情感的技能，无动于衷地看着上司。

&ldo;是啊，我的脑子里可能闪过那种念头，可能，但只是一瞬。无论怎么想，都没有必要了，因为第二件事接踵而至了。&rdo;

&ldo;施赖温汉姆刚走，大卫&iddot;沃尔克夫斯基就到了。他是中央情报局派驻美国大使馆的联络官。大使馆的地址在格罗夫纳广场。

&ldo;一个绝顶圆滑的家伙&rdo;恶狠狠地说道。那样子像是一头猛兽在撕咬着猎物。邦德知道和沃尔克夫斯基有宿怨。

&ldo;你见他啦?&rdo;

点点头：&ldo;立刻就见面了。他说有一个国际案件，上个星期就应该协手办理。&rdo;忽然，贝利和邦得发现的精神大变，好像有一束光照亮了他的整个面孔。&ldo;我们在格罗夫纳广场和弗吉尼亚兰利的同行们也对瓦伦丁感兴趣。他们准备优先搞一次英美联合行动。沃尔克夫斯基刚走，dgss就打来专线电话。&rdo;一提到dgss，脸色又是一亮。dgss是安全部总监的缩写，简单地说，就是i5的顶头上司。&ldo;档案在上午就会送来。实际上，美国怀疑瓦伦丁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想要审讯他。&rdo;又停下来，有意增强效果。&ldo;这只狼的真名是弗拉迪米尔&iddot;天蝎，你们相信吗?&rdo;

邦德倒吸一口凉气：&ldo;是弗拉迪米尔&iddot;天蝎?&rdo;

&ldo;正是，天蝎是武装交易商。不管是未曾发现的，还是已知的恐怖组织都和他有军火交易。&rdo;

邦德脑海中出现了像整部伦敦电话簿一样厚的关于天蝎的档案材料，而且那还不是全部。

&ldo;我建议你，007&rdo;继续道，&ldo;重新审阅所有关于天蝎的材料。格罗夫纳广场的家伙和藏而不露的5局的兄弟也在做同样的事情。至于白厅税务部，首席助理的人马和美国国税局，我相信他们的本领大得很，也不会闲着的。&rdo;

贝利咳嗽了一下：&ldo;特别刑侦局知道天蝎这个天字第一号的国际军火商。

不过跟他打交道之前，还有个问题。&rdo;

&ldo;请讲。&rdo;很机灵，他显然想知道一切有关的线索。

&ldo;我想同你，如果可能，还有施赖温汉姆勋爵谈另一件事。&rdo;

&ldo;什么事?&rdo;

贝利的手伸进提包：&ldo;杜普小姐只带了一点现金。如果她把全部财产捐给了社团，她怎么会有几张信用卡呢?&rdo;

他停住不说了，手仍放在提包里，&ldo;她的父母说他们从未见过，也没有为她的信用卡付过钱。可是我们在手提包里发现了这些卡。&rdo;他取出一个皮质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美国express金卡、一张巴克利preier威士卡、一张万事达卡和一张卡特blanche卡。他在桌子上把信用卡摆成一排，直接放在面前。

&ldo;还有一张。&rdo;贝利的语调就像正在表演大变活人的魔术师。他将一块小塑料片放在其他信用卡的旁边，那样子好似在用纸牌戏弄一位国王。

这张信用卡蓝、白两色，与其他信用卡的质地相同。在它的左下角印着埃玛&iddot;杜普的姓名，下面是起止日期。卡片的中央印有凸起的号码，右边有一小型的银色方块，上面是交织在一起的希腊字母a和&oga;的标识。&ldo;阿尔法和奥米珈，&rdo;贝利用手触摸着标识，&ldo;意味着开始和结束。&rdo;然后，他的手指又移向卡片的下半部，那儿凸起的金色字母组成几个字：先锋信用卡。&ldo;我从未见过这种信用卡，&rdo;警官说，&ldo;我们在计算机上搜寻过，也没找到。这是张奇怪的信用卡，我想施赖温汉姆勋爵可能知道它。&rdo;

拿起内部电话，眼睛仍盯着那张卡片。他问莫尼彭尼能否找到施赖温汉姆勋爵并请他到这里来：&ldo;我不管他是在和首相吃饭，还是在财政部。现在情况紧急，叫他马上到这儿来。&rdo;抬头看着两人：&ldo;我相信巴赛尔&iddot;施赖温汉姆会说出点名堂来的。&rdo;他的眼神像冬天的北海，阴冷冰凉。

在他们等待时，邦德觉得贝利可以信任，就把从赫里福德回伦敦路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讲了出来。

当施赖温汉姆进来时，三个人的脸上都现出关切的神态。

5忍者将主宰世界

施赖温汉姆勋爵的称谓与他的外表大相径庭。在那些只闻其名未谒其面的百姓心目中，巴赛尔&iddot;施赖温汉姆一定是位举止高雅、仪表堂堂的王公贵族。而眼前的这一位，腰肥体胖，两手粗笨，头顶上竖着一簇灰发。勋爵已年近六旬，一副忧心忡忡、疲惫不堪、邋里邋遢的样子。

寒暄之后，将老友直呼为施赖温汉姆，而这位贵胄的言谈颇为得体，对邦德的上司，仍以相称。

&ldo;请你看看这个。&rdo;隔着桌子，将先锋卡递了过去。

勋爵拿着信用卡，小心审视，那神态好像卡片随时会在手中爆炸似的。

终于，他开口了：&ldo;啊!&rdo;他把卡片翻过来，叫道：&ldo;唉，那家伙还是干了。&rdo;

&ldo;那家伙是谁?他干了什么?&rdo;首席助理还想追问下去，举起一只手，转向巴赛尔&iddot;施赖温汉姆，把信用卡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