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心想到底是谁先传出来的,沈氏集团总裁夫妇貌合神离、沈太太夫管严这种谬论的。
这他妈明明是如胶似漆,严重妻管严啊。
余星一瓶酒见底,精神不太清明,已经有醉了的趋势,强撑着才没倒下去。
宋其坤倒是见怪不怪,专心吃饭。
余光瞥见沈靳屿的举动,季清棠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
这几天狗男人还挺上道。
前段时间不情不愿地吃了她递过去的一小块儿牛排,还说了什么饮食习惯,这会儿倒是顺手拿起她那半碗汤就喝。
果然和蝴蝶一样,得训一训才乖。
这么一想,她不自觉地笑出了声音。
“在笑什么?”沈靳屿侧头问她。
季清棠收了收笑意,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蝴蝶挺像的。”
“蝴蝶?”沈靳屿又好笑又好气地问道:“骂我是狗呢?”
记性还挺好,还记得蝴蝶是她之前养的一条金毛。
“没有啊。”季清棠眉眼弯着看他,说道:
“是夸你,夸你和蝴蝶一样很乖。”
第67章能原谅我这次吗?
这场饭局格外安静。
没有敬酒作陪,也没有攀谈闲聊,各自低头用餐,也就沈靳屿时不时地侧头同季清棠说句话。
桌上不少人根本没有胃口,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吃,等待着沈靳屿发话。
约二十分钟后,沈靳屿用完晚餐,站起身来,“各位尽兴,我和我太太先走一步。”
全桌的人都跟着站起身来,赔笑着,点头致谢。
沈靳屿微微颔首,搂着季清棠的腰走到包厢门口停下。
门口侍应递过去外套,沈靳屿接过,转头看向季清棠时,见她手臂半张着。
这举动几乎瞬时唤醒了他去年深秋的回忆。
当时他陪她回季家吃晚饭,她提前敲出来了一整页的备忘录。
最后一条就是当着季家人的面儿给她穿外套。
她当时也是这种举动,只是现在看他的眼神好像不一样了。
却又说不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
没去细究,沈靳屿抬手给她穿上外套,慢条斯理地给她扣衣服扣子。
看着他扣完最后一个扣子,季清棠抬了下眉,递给他一个很有眼力见、值得表扬的眼神。
沈靳屿瞧着她灵动的小表情,不自觉地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头顶揉了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