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借着照明晶石的光亮,来到了一处石室门前。
“喏,就是这里,这个石门我打不开。”
宦青修为比从天不知高多少,只是几道法诀下去,就破解了禁制。
两人推开石门,走进室内,只见整个房间仅一丈见方,一床、一桌、一椅,别无他物。
从天小心翼翼清理了房间内的灰尘,开始四下查探、寻找。
不多一会儿,从天就在床头的墙上发现一处拳头大小的暗格,旁边还写了一些字。
凑近了观看,只见笔迹娟秀,墙上写道:
“斜风细雨作春寒。
对月前,忆未央。
曾把梨花,寂寞泪阑干。
芳草断烟逆流桥。
和别泪,看青山。
昨宵结得梦姻缘。
水云间,俏无言,
争奈醒来,愁恨又依然。
展转衾裯空懊恼,
天易见,见伊难。”
“玉佩中的记忆模模糊糊,不知道写这个的人跟我爹什么关系?难道是我娘?”
一面如此想着,一面将暗格里的东西摸了出来,是一本薄薄的皮卷和一个约两寸高的小雕像。
从天拍开灰尘,摊开皮卷,只见封面写了三个大字“逐梦经”。
从天一时好奇心起,便翻开来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从天读了一段,便觉得不对,这既不像修炼口诀,又没有实际的内容,艰深晦涩,一时难懂。
随后将皮卷递给宦青,道:“师姐,你看,这好像不是修炼秘笈啊!”
话音一落,从天忽然想到了《浴血》,也是同样的情况,难道这玉佩中的记忆……
“为什么我爹要坑我?”
从天想到这里,冷汗涔涔而下。他的天空好像被一张无形的大手所遮蔽,对前路看不见、摸不着。
此时宦青正在借着晶石的光芒阅读皮卷上的文字,丝毫没有注意到从天的异样。
“从天,这个应该是某种养生之类的法诀纲要吧,不是修炼法诀。”
从天闻言,强忍着心里巨大失落,拿过小雕像,借着照明晶石的光芒仔细观察起来。
这是一尊人型雕像,约两寸高,做工非常精致,人物衣着、相貌皆栩栩如生。此物非金非木,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用力揉捏好像还有弹性,又特别坚韧。
两人接下来一番折腾,除了得到这没用的雕像和皮卷,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