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的垫子下面很硬,贺堇年的动作很粗鲁,白荼的腹部被沙发的底座硌的生疼。可是手被紧紧缚着,身体也被贺堇年死死扣着,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紧接着是一声布料被撕开的声音,白荼感觉到腿部一阵凉意,缓缓流下了无助的泪水。带着最后一丝丝希望,他恳求的望着身后猛兽一样的男人。“求求你……放过我好吗?”小绵羊一样柔软的声音开口。可箭在弦上的贺堇年根本不可能停下,他把白荼的头安在沙发上,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不知廉耻的东西,追着我释放信息素,不就是想等着我上你么!”白荼的脸被按在沙发的坐垫上,可怜的声音闷响着传过来:“我没有……”“还有脸说没有?”贺堇年冷着声音,说完便按住了白荼纤细的腰。突如其来的贯通仿佛要把白荼的身体撕成两半。男人对他没有一丝怜爱,仿佛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道具,他的动作直接撕开了白荼刚刚愈合的伤口。“啊——好痛!”白荼痛的扬起脑袋,发出了惨痛的哭喊。可他的哀嚎只换来了男人的讥笑,“你这么喜欢勾引人,还知道痛?我看你是喜欢这么被人搞吧。”污言秽语听在白荼的耳中,他根本没有办法反驳,在剧烈的疼痛下他只能一直无助的哭喊,贺堇年听烦了,索性用手捂住白荼的嘴,叫的太大声可是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毕竟这里是饭店,楼上才是酒店。白荼的释放的信息素非常的浓郁,一轮又一轮侵蚀着贺堇年的大脑。这是贺堇年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强行要了白荼,他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对这股香甜的橘子味一点没有抵抗能力,在这股味道的驱使下,自己就像一个动物展现出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白荼瞪着大眼睛,绝望的望着天花板边缘的小小灯泡,泪水像一圈镜子罩住了他的瞳孔,他眼中的整个世界都是扭曲着。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他明明没有想过要勾引别人,他明明……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啊——不知过了多久,一开始的白荼还知道反抗,疼了还知道要闹,虽然都是徒劳罢了。到了后面,他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像一具尸体般任人摆布。那股味道终于淡了下去,贺堇年也终于拿回了自己身体的主导权。房间里暧昧的气氛逐渐褪去,贺堇年敞开着衬衣靠在沙发上抽着烟,扭头瞟过趴在地上乱七八糟的白荼。“说吧,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贺堇年咬着烟蒂低声开口。白荼默不作声的趴了一会,药物的作用也差不多褪去了,他可以慢慢尝试着挪动着腿,小心翼翼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忍受着身体的痛,慢吞吞的把被撕破的衣服穿在身上。贺堇年的目光不动声色的随着白荼移动着,直到他看着白荼把破旧的帆布包背上,也没等到一句回答。贺堇年蹙眉,突然起身一把拉住欲要离开的白荼,“你给我回来。”手臂刚被贺堇年触碰,白荼像是触电般浑身开始颤抖,害怕的缩着身子想要远离贺堇年,瞳孔失焦的在眼眶里抖动,却不敢直视贺堇年的脸。白荼小心翼翼看着贺堇年身后的地砖,颤巍巍的开口:“我没有再勾引你了,求求你,放我回家……”说完,贺堇年和白荼都顿住了……家……他还有家可回吗?贺堇年顿了几秒,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该不会……”“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这样的话最终还是被吞了回去,贺堇年停顿了几秒,压低声音换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每天的行踪?是谁指使你?”白荼惊恐的摇着头,颤抖着回答:“……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贺堇年神色复杂的看了白荼一会,他似乎真的开始对白荼的看法有了些动摇,于是稍稍放缓了一点语气问道:“你叫什么?”白荼不说话,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缩着脖子慢慢走向门口。这一次贺堇年没有再阻拦白荼,只是在他身后开口:“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条件随便你开,可一旦出了这个房间,你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白荼好似没听见贺堇年的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贺堇年抽完最后一口烟,还是没想明白这个陌生的oga究竟有何目的。他低头闻了闻两指尖残留的橘香,突然开始有些眷恋这种气味……oga的味道,他贺堇年不是没有闻过,迄今为止,他遇到过无数个不知羞耻的oga前仆后继的想要与他发生关系,可那些莺莺燕燕身上多么浓郁的气味都没有不能激起贺堇年的兴趣。却不曾想这样的自己竟会两次不受控于同一个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