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绝望的扭动着身子,“我不会再逃了,求求您,不要伤害我的外婆!”贺堇年扯开自己的皮带,饶了几圈捏在手里,抬起膝盖换成用脚踩着白荼的背。“白荼啊。”贺堇年冰冷的声音传入白荼的耳中,“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我的命令,我还以为你根本不顾外婆的死活。”白荼哭喊着:“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贺堇年当着白荼的面拨打给了白欣的主治医生谢辉。他故意让白荼看见他拨出去的电话号码,打开免提,在谢辉接起电话后,面无表情的吩咐:“谢医生,就按照昨天我们商量的去做。”白荼眼睛骤然收缩,“你要做什么!”贺堇年在白荼叫起来之前就挂掉了电话。他收起手机,眯着眼踩着白荼的脑袋,让他强行埋头在桌子上。“做什么?”贺堇年冷笑着,“学不乖的东西,看来真得给你点实质性的教训了。”话音刚落,白荼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扯了下来。白荼哭着喊着:“贺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错了,我乖了,我会好好听话!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外婆!”他边说边很配合的翘起自己的辟谷,带着屈辱带着不甘,带着一万分的恶心求着贺堇年:“……你怎么上|我都可以,求求你……”“晚了。”贺堇年无情的打断白荼的哀求。背后的皮带抽出一声响亮的声音,随后一阵剧痛传来,仿佛快要把白荼的身体劈成两半。“啊!”白荼惨叫一声,想要扭动身体,却因为被贺堇年踩着,动惮不得。贺堇年仿佛听不到白荼的哀嚎,也感受不到他的痛苦,更加用力的在他身上连抽了好几下。皮带接触肉体抽打出响亮的声音。每一次都抽在同一个位置,白荼白皙的皮肤瞬间由红变紫,再抽几下,从伤痕中开始渗出血来。“疼吗?”贺堇年连抽好几下,停下来问踩在脚下的白荼。白荼痛的快要昏厥了,他瞪着猩红的眼睛,死咬着牙齿不说话。贺堇年放缓了声音:“只要你低三下四好好跟我认个错,态度好一点。毕竟是我养的oga,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白荼流着泪,分不清楚是痛的颤抖,还是因为愤怒到极点,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伤害我的外婆!向你这种……烂人!……死都不会低头!”“是吗?”贺堇年假装无奈的叹口气,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那就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老子手里的皮带更结实。”说完,他便加重了每一次挥舞皮带的力度。白荼埋着头闷哼了一声,便再也没了声音。空旷的大平层豪宅里充斥着皮带抽打肉体的声音。声音回荡了许久,渐渐停了下来。贺堇年松开踩着的白荼,那人就像一滩烂泥似的从桌子上滑落在地上,像一块随手被扔的破抹布般,扭曲的瘫在地上。贺堇年在白荼面前蹲下来,托起白荼的脑袋,露出他耳后的腺体,用拇指粗鲁的按揉着。“唔——”白荼瞬间难受的扭动着身体,被抽伤的部位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随后他听见了拉链的声音。“不可以……”白荼用最后的力气哀求着,“会……死的。”贺堇年不在乎白荼无助的哀嚎,把他的身体翻过来——?小心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城边附近的306医院,3楼走廊尽头,手术室的灯关掉了,谢辉医生摘下口罩从厚重的铁门内走出。贺堇年正斜靠在墙边,见谢辉出来,他抬起头,看得出他本人还是非常在意手术的状况。谢辉面色比较轻松,见到贺堇年,他嘴角挂起笑容:“贺少,放心。白婆婆的手术很成功。”贺堇年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辛苦了。”谢辉来回望了望,才发现只有贺堇年来了,不见白荼的身影,于是问:“白老师没在吗?”贺堇年脑海中闪过昏睡在床上的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故作随意顺口答道:“他这两天太忙了,今天这边我来处理。等回去后会转告给他。”尽管谢辉医生心中升起诸多疑惑,但一想到此人是赫赫有名的贺少,还帮白婆婆垫付了高额的医药费,他便下意识认为贺少不可能做出伤天害理的行为,于是非常信任他的回道:“好的贺少。院方都听您的安排。”下午,贺堇年处理完白欣的手续,临走前在病房门前站了一会,听着从床边仪器里发出的平缓“滴滴”声,那是白欣婆婆生命平稳的象征。十年前,奶奶最后的时光,会不会也如这般平静?可惜那时候自己在国外,父母为了让他安心学习,甚至隐瞒了奶奶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