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忍着恶心和羞耻,含着泪水把衣服一件一件退下来,按照贺堇年的话趴在沙发上。他抬头,看见茶几上的烛台不知何时空了——贺堇年站在他的身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白荼惊恐的大叫:“不——不要!!”?只有你可以白荼身上的蜡滴已经风干了,凝固在皮肤上,像长在上面的结痂。他哭的泪水都要流干了,他无助的躺在地上。贺堇年站在白荼面前,低头看着他:“知道错了吗?”白荼颤抖着嘴唇,流着泪望着贺堇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贺堇年见他不说话,按了一下开关。白荼仰着脑袋,发出了凄惨又无助的叫声。“白荼啊。”听着他痛苦的哀嚎,贺堇年手的力度一点不见减轻,视若无睹的看着面前因为痛苦而不停扭动的白荼,冷漠的说:“你要是一直学不乖,我可就没有耐心继续教育你了。”白荼流着泪望着天花板,绝望又耻辱,他长了张嘴,从喉咙中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干脆杀了他吧……就算死,也不要这么耻辱的一辈子在贺堇年的身下!白荼终于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无意识的一直在抽搐,他的眼睛翻着,没有一点反应。贺堇年拍了拍白荼的脸,用一条毛巾裹住他的身体。蹲在地上给什么人打电话:“给我一个房间,再给我找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对,现在就要。”-白荼醒来后,浑身都如同散架般痛苦。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床上,动了动手,清醒过来发现身上竟然没穿衣服!白荼惊恐的看着周围,墙上挂满了令人害怕又脸红的东西,就算是单纯如白荼,他也知道这里是“那种”酒店!白荼爬起来想跑,看见周围竟有七八个男人只穿着内裤围着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他的身体。“啊啊啊!”白荼吓得失声惊叫起来,扯着被子想遮住自己的身体。一个男人笑得猥琐:“贺少,他醒了。”白荼满屋子乱看,终于在门口的角落里,看见贺堇年穿着整齐的衬衣背靠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这边。白荼难以置信的看着贺堇年——他竟然找人这么对自己?!白荼害怕的抖成了筛子,他摇着头无声的哭着,一遍遍绝望的重复道:“不要……贺少……不要!”贺堇年丝毫没有一点动摇,冰冷着声音吩咐:“随便怎么玩,别弄死了就行。”“不要!”白荼惊叫一声,见贺堇年要走,挣扎着想要跑下去抓住他。“得嘞!”男人们开心的笑起来,“贺少大方!这种美人都舍得拿出来分享。”他们七手八脚将白荼按回床上,上下其手触摸着他的身体。白荼哭喊着,扭动着,蹬了一脚男人连滚带爬的摔下床。刚才被欺负过的地方硬生生的疼,白荼站不起来,他只能艰难的一步步慢慢爬向贺堇年。“……不要,不要!”白荼抓着贺堇年的裤腿,“我错了……我不逃了,我会乖的……我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贺堇年眉毛动了一下,却没有其他的反应。一个男人走过来抓着白荼脚。“啊啊啊!”白荼吓得惊叫着乱蹬,踹开男人后努力往贺堇年身上爬。贺堇年没有接住他,也没有把他推开。就这样用冰冷的眼神静静看着挣扎的白荼。仿佛在看一个垂死扭曲的虫子。白荼趴在他的身上,哭到不能自已:“贺少……救我!我真的错了!”贺堇年动了动唇:“还想不想逃了?”白荼胡乱的摇头。贺堇年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容,“反正你也很讨厌我,谁玩你不都一样么。”白荼马上摇头:“不一样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白荼张了张嘴,瞪大眼睛……他知道贺堇年想让他说什么。男人们的笑声传入耳朵,他们伸手拉扯着白荼的身体。贺堇年只是一直冷漠的抱着胸站着,没有一丝要阻拦的动作。白荼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他绝望的望着贺堇年的脸,用小到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只有你……可以。”贺堇年明明听见了,却故意问:“什么?”白荼抬了点声音再说了一次:“只有你可以……”贺堇年表现出一副极为不耐烦的模样,“说清楚点,只有我可以什么?”白荼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他耻辱的说着:“只有你可以玩我!”贺堇年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满意的笑容。他伸出一只手扣住白荼的腰,把他按在怀里,抬头对着那群男人:“都听见了吗,他不给你们,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