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一副扫兴至极的模样,却无奈不敢违抗贺堇年的命令,披上衣服陆续离开了。待到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贺堇年动作极为粗暴的把白荼甩在床上。“你还真是油盐不进。”贺堇年说着,按住白荼的头,捏着他的下巴,指腹划过他柔软的唇,低头睥睨。“会吗?”白荼流着泪摇头。“不会就学。”白荼感到又恶心又难受,最终还是耻辱的遵照了贺堇年的命令。羞辱了一次,贺堇年还觉得不过瘾。他用上了房间里几乎所有的d具——白荼一遍一遍哭泣,又一遍一遍晕厥,再一遍一遍被泼醒。直到最后,他再也醒不过来了……贺堇年头发凌乱着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昏睡在地上的白荼,抱起这具虚弱的身体放在床上。他……都做了什么?白荼就像一件衣服似的那么单薄,陷入被子里的身体几乎看不到一点起伏。贺堇年感觉到自己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在隐隐的作痛。“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贺堇年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在对谁说话。“如果不逃走,不就没事了吗!”-后来,白荼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了。他在床上趴着,挂着吊水。他没有办法躺着了,下半身麻木到快要没了知觉。而贺堇年没有来过医院,只有三天后接他出院时才露面。他一直平淡着一张脸,看不清任何情绪。白荼很怕,害怕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不知道何时又会发了疯似的把自己往死里整。但这次之后,贺堇年却出于意料的完全没有靠近他。他们就像互不相识邻居,白天起床,晚上睡觉。互不干涉。然后,又过了几天,白荼终于可以下地了。?不想妥协白荼不可能原谅贺堇年了。如果说贺堇年在以前那么对待他,是alpha对oga的压制,是这个社会扭曲的价值观。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是贺堇年他混蛋!他该死,他不配为人!以后的每个晚上,白荼都会做噩梦,梦到贺堇年把他那根带着男性腥臭味的东西放在他脸上,狞笑着逼着他张嘴——白荼回学校的第一天,进办公室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系主任。原本还与同办公室的老师有说有笑的系主任,看见白荼进来后,瞬间笑容凝固了,脸上写满了尴尬。“小白,对不起。我也是……奉命做事。”系主任低声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他并不知道白荼和贺堇年之间是什么关系。但系主任不是傻子,他通风报信后的那个凌晨,贺堇年就找人给白荼请了好几天的假。谁都能想到之间的因果关系。白荼没有回答系主任,他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扫过系主任的脸,眼神里充满了厌恶。白荼默默坐回自己的位置。虽然伤口基本愈合了,但是坐下后还是好痛……中午,白荼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身体不舒服,最近吃的少,中午那顿也不想去吃。“白老师。”一个声音叫醒了白荼。他抬头,看见杨绩站在他的办公桌前。“杨、杨总!”白荼抹了一把脸,立刻站起身。杨绩微微笑了笑,“不用这么见外,我把其他老师支走了。没人会进来,私下里直接叫我杨绩就可以。”就在白荼纳闷杨绩为何找自己时,杨绩把一盒药放在了白荼桌上,说:“这个,收下吧。”白荼看了眼药的名字,脸瞬间红了。杨绩为带药的行为解释道:“堇年生气了,你又请假,所以就猜到了。如果觉得很冒犯,我给白老师道歉。”“没有。”白荼低着头,“谢谢你。”杨绩垂下眼,看见白荼低头下去,露出了一点白皙的脖子,他娇嫩的皮肤上还留着淡淡的淤青。……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杨绩叹口气,有些无奈道:“你不应该和他对着干。”白荼否认:“我没有!”杨绩:“这么多年了,我就没见过有什么是他想要,却没有得到的东西。”“……”白荼无言。杨绩挤出一丝故作轻松的笑容:“你顺着他,说不定过几年他就厌了。”白荼不以为意,低着头冷笑,“‘几年’是几年?一年,五年?还是十年?我能有多少个几年?”杨绩的眸子闪了一下,没否认白荼的话,却也没有顺着他说,“总要有一个人妥协,不是你就是堇年。”说完,杨绩顿了顿,反问:“但是你觉得他可能妥协吗?”白荼听杨绩一口一个“堇年”叫的甚是亲切,有些不由得怀疑二人的关系,便问:“杨总,你是贺堇年的……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