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死说活,弄了一晚上,荆玉愣是没松口。
傅风澜拿他毫无办法。
第二天,荆玉睡到中午才起来。
期间手机响过几次,起先是消息气泡音,然后是急促的手机铃声。
荆玉沉沉地把头埋在被子里,咕哝几声,瘦削的手臂连带肩膀露了出来,在灰色薄被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白皙,如脂如玉。
傅风澜把他手机拿过来,盯着界面上来电显示的“profesralex”。
荆玉挣扎着四处乱摸,找手机。
傅风澜把手机放在他手里:“你的电话,响了好一阵了。”
荆玉下意识要按接听键。
然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身体一颤,清醒过来。
手忙脚乱地坐起来,飞速打开le,立刻接到了屏幕对面的消息轰炸。
他错过了今天的上课时间,alex连发七八条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alex身上兼具美国人的放浪和德国人的严谨,加上年纪尚轻的缘故,不像一般教授那么冷淡古板。
他要再晚回一会儿,alex就准备打电话给楚梓石了。
荆玉赶紧发消息解释。
打字的时候,微微侧过身,避开了傅风澜的视线范围。
幸好傅风澜似乎对他的聊天内容并不感兴趣。
他只是在荆玉放下手机后,从后面抱住了他,和他一起再度摔进绵软的被子里。
荆玉挣扎:“我要起床了……”
傅风澜吻他的肩颈,从上到下,从后往前:“起床去做什么?”
荆玉:“上课……”
傅风澜一顿,吮吻的力道似乎更重了些:“一天不上课,也不碍事的。”
荆玉震惊。
这真的是傅风澜会说的话吗!
他还是那个每天六点起、兢兢业业拍戏学习、号称公司劳模的老戏骨傅风澜吗!
傅风澜从后面摸他,从腰臀摸到小腹,从小腹再摸到前胸。
摸着像锦缎,柔柔软软,宛若浮云。
轻轻一碰,荆玉就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腰。
傅风澜沉沉地笑,笑容有点坏:“好敏感。”
荆玉恼羞成怒:“我昨晚都说不能那么弄了。”
他又不是女孩子。
再怎么吮也不可能有那种功能啊……
搞得他大早上胀胀痛痛的,稍微摩擦过被单都感觉刺痛。
傅风澜的手越摸越放肆,眼看又要擦枪走火。
荆玉火速抽身下了床,狼狈地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