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少烨只道陈煊这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ldo;吃卖私盐可是杀头抄家的重罪,大人负责缉私,心中可有了计较?&rdo;
&ldo;总商汪家吃的一顿饭,传了十八道菜,样样都是精细侈靡,若是正经行商,知道艰辛,焉能不惜物力富贵,乔兄以为如何?&rdo;
陈煊拿手拨了拨那物,险些给了素娥的脸一棍子,一副待会儿有你好看的样子。素娥只得打叠起精神来,偎上前重新含了那物。
乔少烨看到陈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但心中有事,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直奔主题道:&ldo;大人所言极是,满吴郡哪里有汪总商那么铺张的?除此之外,草民还听说那些盐枭盐匪手上存下的私盐,可不比扬州城里的任何一家总商来得少,若能……&rdo;
到后头素娥觉得嘴都酸了,将那物吐了出来,只含混地舔一舔,陈煊若动一动,她就咬一咬。
陈煊一颤,她就委屈地抬眼看他。
陈煊低头便只见得素娥小嘴含着那棍物,大概是含不住了又吐出来,越发用一对水样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陈煊,让人一看就浑身绷紧,眼见着那头上眼里汩汩不绝地流出水来。
乔少烨渐渐也察觉有些不对了,他抬头看了看,只见陈煊往后仰去,俊脸上流露出一种压抑般既欢愉又痛苦的神情,这才恍然大悟。
都说这位盐运副使好色风流,前两次见面却连个陪酒的女伎都推了,他还道传闻有虚,今日倒真见识到了。心中长叹一声,事情既然已经谈妥,就等着自己去收尾,他也就不打扰这位的雅兴了。
&ldo;大人,我看您脸色不好,我便先告退了,改日再来打扰!&rdo;
乔少烨刚走出门去,陈煊就猛的把素娥扯了出来按在桌案上,扒了她的亵裤,扶着那物件挺了进去,这才舒舒坦坦出了口气。
&ldo;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报复呢,作死是吧?&rdo;陈煊抵住素娥的唇道。
素娥其实也早就火烧了个遍,这会儿正享受着陈煊呢,迷迷蒙蒙里连话都顾不得答,杏眼微饧,小嘴微张,只低低地婉转呻吟。
陈煊见她这幅模样,越发下了狠手。
待雨停风驻,素娥看着地上那一大滩水渍,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咬着唇不说话。
还是陈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臀,忍不住笑地道:&ldo;没关系,这不是尿,素素。&rdo;
这话让情形更坏了,素娥恨不能死了算了。
陈煊确实是个言之有信的君子,晚上真放了素娥一马。但素娥反而有些睡不着,在他怀里反侧。睁开眼睛一看,陈煊也还睁着眼睛看着她。
素娥忍不住问陈煊道:&ldo;煊郎何以确定就是那汪总商私通盐匪呢?&rdo;
&ldo;我在江都之时便借乔少烨之手透漏了此行,又让他大肆宣扬了我在这漕私案中举足轻重的地位,除了乔少烨外,只有那汪总商格外关注我的行踪,你说他不是心虚是何?&rdo;
素娥都忍不住要为陈煊鼓掌了,这招引蛇出洞使得着实妙极。
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深入漕帮的萧绎来。他是否也处在那样风霜刀剑的境地里,可他来的信里半分没提,只讲了些漕帮的趣事,再就是对她的想念……
她以前总觉得陈煊和萧绎在很多地方都截然不同,怎么就能成为至交,可现在看来,他二人还是有类似之处的,都是一样的心智深沉,都是一样的手段练达,也都是一样的抱负远大。
陈煊瞧她走神,作恶地隔着衣裳捏了捏素娥的饱满,&ldo;听说你同元灏的世子妃交往密切,说起来那乔少烨与她还曾有一段往事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