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酒杯。
两个!
桌面上还放了几个乱七八糟的酒瓶子。
突然,桌子上放着的手表勾住了他的目光。
他目光倏地变得更冷,里面黑色的戾气若隐若现。
他上前,拿起了那块表。
PK的古董机械男表,预售价一千三百万,全球只有十块,有一块,还在他的柜子里放着。
他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捏紧了那块表。
一丝丝戾气从冷酷的声音里散了出来:“人呢?”
温宁也看到了那表,指尖颤了一下,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是正常的,“你公司忙空了吗?”
声音还是软软的,小小的,像个无辜的人。
陆晏辞有一种被从头到尾蒙骗的感觉,他死死的捏着那表,手背上青筋都出来了。
他脑子里闪过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亲密的画面,那些血淋淋的念头就突然全部涌了出来,每一个,都让他有了嗜血的冲动。
他胸口剧烈起伏,强压下就要冲出来的可怕念头,低低的,极力的克制自己,“是谁?人呢?”
温宁看着那表,目光突然被他左手中指上多出来的一枚戒指勾去了。
银色的戒指,极简的款式,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听说订婚就是戴中指的。
心突然就像被人大力捏住了一般,温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忍住那里传上来的剧烈疼痛,低低的道:“我也可以交男朋友的。”
陆晏辞身子一僵,猛的转身,身上的戾气浓得可怕。
他眼里全是猩红的血丝,声音冷得骇人,“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温宁是怕的,但心里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