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嘛!我哪有这么顾人怨?我自认在女人准里很吃得开,没有一个女人不对我产生好感,她一定是怪胎!&rdo;
&ldo;她?&rdo;这个&ldo;她&rdo;字,勾起了在场另两个人的兴趣。
&ldo;你要不要说说看,这个她是哪个她?&rdo;严湍扬起嘴角、冷冷一笑,窗外的光线滑过镜面,使他的表情看起来邪恶无比,像是能看透别人的心思;时常乐放下手中的刀,好整以暇地睨着靳仁,&ldo;我也很想知道。&rdo;
&ldo;我公司对面的办公室已经空很久了,一直租不出去……&rdo;
&ldo;谁不知道那间办公室谣传闹鬼?何况整个室内设计界,有谁敢和设计界天王靳仁当邻居,开同样的公司。做同样的工作,这不是自砸招牌,等着领失业救济金吗?&rdo;严湍喝了口咖啡润喉。
&ldo;是没错,不过最近租出去了。&rdo;
&ldo;租出去了?&rdo;严湍忍不住失笑,&ldo;改天等我排出时间,我一定要去你的公司走走,看看是哪位有胆的人,敢和你抢生意。&rdo;
&ldo;是女的。&rdo;
&ldo;喔……&rdo;时常乐与严湍发出恍然大悟的长音。&ldo;原来,你嘴里的她,是这个她呀。&rdo;他们两人相视一笑而且笑得很暧昧。
严湍推了推眼镜脓黑的剑眉更显英挺。
&ldo;那你有什么好哀声叹气的?女人对你这种好好先生一向没什么防备,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尽管做你的生意就好啦。&rdo;
&ldo;话不是这么说……&rdo;
&ldo;怎么,她向你表白啦?&rdo;时常乐笑得更暧昧了。
他怎么感觉时常乐的态度像是在看一出好戏一样?
&ldo;并没有,她刚搬进来的第一天就向我下战书。&rdo;
她若是向他表白,那还好解决,反正他早已习惯女人抛来的爱慕目光:但问题是,他从没遇过不买他帐的女人,更没遇过敌视他的女人,这让他措手不及。
&ldo;战书?&rdo;时常乐与严湍非常讶异。
严湍皱起眉头。双臂抱胸,打算好好了解一下这个世纪大话题的内情。
&ldo;你抢过她的生意?你抛弃过她?你害她怀孕?你逼她堕胎?
你移情别恋?你到底做了什么?&rdo;看靳仁不停摇头,一向冷静的严湍也火了。
不要说他们太大惊小怪而是有女人不买万人迷的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长城垮了都没这么劲爆。
靳仁无辜地耸耸肩,哀怨万分地回答:&ldo;我什么都没做过,以前从没见过她。&rdo;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也就是她搬到对面办公室的第一天,她礼貌的过来拜访新邻居,实际上则是当着所有员工的面向他下战书。
犹记得自己与员工们当时的反应,忙碌的人。讲电话的人、写货单的人……所有人都僵在那儿,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当时他从办公室走出来,一瞧见站在大厅中央的她时,真是惊为天人!
她白皙中透着红润的皮肤像水蜜桃一样,饱满得像能掐出水来,又圆又黑的眼睛晶灿无比,菱形小嘴边像被人钻了两个可爱的梨涡,微风吹动了她细如蚕丝的乌黑秀发……
在他的记忆里,除了钱迷人之外,他还没见过长得这么甜美可爱的女人。
不过,她甜美带着一点娇嗲的声音,怎么一开口就是对他挑衅?
这么娇柔的女人应该被关在金碧辉煌的豪宅里,像尊瓷娃娃般供在上等丝绸缝制的坐垫上让人疼爱的,不是吗?
&ldo;以前没见过她,她会对你下战书?&rdo;严湍表情冷峻地思考。
时常乐接着分析。&ldo;说不定你曾经对她做了什么事,而你自己却不知道呢?例如下雨天开车,不小心溅得她一身湿呢?
靳仁想了想。&ldo;好像有这个可能,不过不至于记仇到这种地步吧?&rdo;
&ldo;很难说,爱记仇可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不是男人可以理解的。&rdo;严湍扬言。
&ldo;话虽如此……对了!我问你们,我的姓氏有这么难念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