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夕抓抓兜帽,头脑发昏:“开了就好。”
可惜我的头发为了方便比赛刚剪掉了。
余砚池:“你生病了?”
经他提醒,武夕想起来自己的事,又不动声色地紧了紧兜帽:“好像有点烧。”
余砚池蹙眉,把人拽到身前用手背贴了贴他额头,确实烫。
手冰冰凉凉的,他退开的瞬间武夕本能地追了半步。
没追到,武夕失望地想。
“烧成这样还跑出来。”
“要去买药。”
“叔叔阿姨呢?”
“出差呢。”
小可怜,余砚池揪揪他帽绳:“我去买,你回去躺着。”
“别了吧,”武夕委婉地拒绝,“我想走走。”
余砚池没辙,学他:“哦。”
孙倩茹激动又纠结地偷听半天,终于找到机会插上话:“你不说小感冒吗?病得这么重怎么不早说?”
她声音一出,武夕才想起来自己在连麦,面对余砚池指了指耳间的蓝牙耳机。
“说了你又不能怎么样。”
“那我不得关心关心你表示一下。”
“得了吧,”武夕笑起来,“下次聊,这边有事。”
孙倩茹拖长尾音:“哦~”
余砚池默默地听完,轻声问:“谁啊?”
“朋友。”武夕弯眼回消息,随意应,“被我们一师姐气到了,吐槽呢。”
余砚池心不在焉的:“怎么?”
武夕言简意赅:“和她一朋友在一起了,受骗还不分手。”
“这么些年,能在一起早在一起了,这不明摆着不安好心。”她不明白。
武夕操心得很:“而且这多别扭。”
“你会别扭吗?”余砚池顿了顿,转眸问,“如果我们俩这样。”
武夕尝试着想了一下,被酸的直皱鼻子,小幅度地点点脑袋。
余砚池收回视线,垂眸笑了笑:“为什么?”
“太熟悉了,”她皱着眉解释,“怎么想怎么奇怪。”
余砚池点点头,没再说话。
他一路魂不守舍地送人回去。
走一半,武夕想起来问:“你今晚住哪?”
舌尖抵住齿侧打了个艮,余砚池说:“回我家。”
回个屁,钥匙都没在身上。
“这么久没住人,能行么?”
余砚池勉强保持微笑:“提前收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