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说话间,在房间里面的风明镜突然破门而出。“该死的,连点东西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
身后的侍卫也是一脸的惊慌,对着风明镜点头哈腰:“七殿下,不是我们看不住,是有人监守自盗啊。”
监守自盗。
听见这个说辞之后,原本健步如飞的风明镜突然间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不是说有内鬼,背叛我,将这批铁料偷走了?”
侍卫一脸沉冤得雪的表情看着风明镜:“是啊,七殿下,就是那几个在码头看守的人将二百万钧的铁料给拿走的啊。”
风明镜自己反复无常,但是最恨别人背叛自己,“你这些人有没有抓起来?”
侍卫听见这个问题之后,又变成缩头乌龟,颇为为难地回答道:“老板,我们要抓人的时候,这两人不见了。”
这话一出,风明镜的头发简直要炸起来,他双目冒火,转身撤住侍卫的衣领问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能能让那群窃贼跑了,一个两个都是,吃干饭的吗?是不是不想活了?”
说到不想活了的时候,那语气暴虐至极,将侍卫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七殿下饶命,属下办事不利,但请您看在属下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了我的小命吧?”
风明镜一脚踹在侍卫的身上,冷哼道:“尽心尽力,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尽心尽力为何二百万钧的铁料会丢失?我都没说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到有脸在我这里邀功?”
“属下没有这个意思。”这侍卫也是一个没眼力见的,这个时候就应该不说话,等着七殿下气消,而不是喋喋不休。
风明镜没有耐心,直接拔刀将人刮了。
血溅五步,侍卫倒在一摊血泊当中的的之后,引得沈氏和萧清音惊呼一下,捂住嘴巴差点晕了过去。
风明镜将用威胁般的目光扫了一眼母女二人,将刀上的血擦干之后,收刀入鞘,对母女二人道:“给这人收尸,还有不要说出去今天的事情。”
她说完之后,就将手帕扔到萧清音的脚下,带着其他侍卫离开了。
怎么会如此凉薄。
萧清音和沈氏互相搀扶,看着男子离开,身体因为大喘气而不停地起起伏伏,好像真的很害怕一样。
沈氏抱着女儿道:“清音,我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命苦?”
萧清音什么都不敢说,因为她风明镜还是没有娶她,她不敢冒险。
风明镜带着侍卫走出萧府之后,就骑着马去了码头。
他一路上也不说话,让身边的侍卫也是噤若寒蝉。
谁都知道,暴虐的七殿下方才将杀了一个侍卫,都不敢惹他,怕触霉头,惹麻烦。
“到底是谁做的?”风明镜到达码头之后,就将负责人抓来问话,一点都不耽搁。
那负责人三魂七魄全部移位,对风明镜道:“七殿下,我也不知道啊,昨日我休息,这码头的二百钧铁料不是我看守。”
“不是你,那是谁?”风明镜薄唇上下一碰,冰冷地质问码头的人。
码头的人也不知道:“回禀七殿下,这个小的也不知到,只知道书是码头的船运安排的人。”
风明镜听见之后怒不可遏,质问道:“你以为我会信你?”
码头的人哭丧着脸对风明镜说:“七殿下,小的真的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啊,您饶了小的吧。”
风明镜问道:“那人呢?既然你说有人,那个人在哪里?”
码头的人不停地摆手:“小的不知道,殿下,殿下小的真的不认识那人,都是码头这边负责指派人手。”
这话说的风明镜更加生气,大云漕运被他牢牢地抓在手里,别人无法染指啊。
这人说不知到不就是推到他身上吗?
何时受过这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