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看牙医确诊为急性牙髓炎。
邵灼清不是犹豫的性子,医院和邵家有些关系,立马安排了小手术。
打完麻醉,用牙机钻开了牙髓腔,减压,等一系列操作之后,邵灼清才觉得重生后对她最大的挑战已经过去了。
带着满口的药味,临近傍晚,她到了家。
太阳落下半个头,远远地望过去像藏在他们家别墅的后面。
邵母在一旁交代着一块跟着去的周阿姨,&ldo;周姐,这个药你一定要记得提醒她吃。&rdo;
邵灼清刚下车,就看到邵其深踏着昏黄的落日光辉,长腿驻地,恰好自行车就停在她们面前。
眼神淡漠地从她脸上一扫而过,从车上下来,将自行车交给一旁出来迎接的人,一句话未说,先她们一步进了别墅。
邵灼清话都说不出来,她让邵其深坐车回家,却忘了告诉他司机送她去了医院,也忘了告诉家里再派一个司机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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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其深眸中波澜不惊。
反正,也是他习惯的小把戏了。
将她给他的,已经冲干净的玻璃杯随意丢在了客厅桌子上。
第5章面无表情的她
上辈子邵灼清坏吗?
她上一世是有些坏,小时候是觉得邵父将目光和爱莫名其妙就分了多半给另一个人。
邵父是个男人,难免会不心细,那时候邵灼清还小,正是需要爱的时候,邵父只顾着高兴初恋给他生的儿子回了邵家,忽略了邵灼清的感受。
所以从邵其深刚回到邵家开始,邵灼清就开始与邵其深争。
刚开始争的是父爱。
慢慢的就变了质,事事也要与他有个比较,成绩上,为人处世上,甚至朋友多不多这一样也要拿来比。
直到高中毕业,邵灼清也曾那么幼稚过。
但使坏是使坏,她的坏也有个丈量的度,分的清孰轻孰重。
高中时期就是爱让他不高兴一些,有时候是三言两语不用他说,就有人帮他澄清,都不信的&ldo;污蔑&rdo;,就像这次开学,来了个高一的小姑娘说和邵其深谈了一场恋爱。
那种更狠的,邵灼清从来没让祝艺她们做过。
甚至是邵其深只能让她的人欺负,只能让她欺负。
隔壁学校来找过邵其深的麻烦,还曾被邵灼清带人揍了回去。
高中毕业后,两个人上大学的城市一南一北,一年顶多寒暑假碰几次面,那时候争抢的也只不过是谁能在邵家企业里实习学习的更好更多。
后来大学毕业后,各自负责不同的部门。
除了比谁带的业绩更突出之外,偶尔给他工作使些绊子,但真的有损到公司真正的利益的,邵灼清当然不会做。
有竞争有困难,两个人都成长的很快,爬的越来越高,斗的越来越大,抢项目,争投资,甚至是比谁能把公司对手打压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