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漫天红色的剑芒,从四面八方飞向了火城城主府。眨眼间,火城城主府就被覆盖了。看到这一幕,四周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震撼之色。好可怕的攻击!这是什么法宝?他们心里面,暗暗惊呼道。不过,这下子倒是没有人敢废话什么的。生怕因此惹来叶辰的不快!眼前的火城城主府,不就是最好的榜样?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火烈就直接湮灭了!死得不能再死!整个城主府,也瞬间变成了废墟!见状,周围一些看热闹的人只感到一阵的窒息。不愧是叶辰,还真是狠啊!他们心里面,不由泛起了嘀咕。与此同时,他们也非常期待。不知道,接下来,火焰山又会有什么反应呢?他们明白,绝对又要有好戏看了。火焰山可都是火修为主!一堆的暴脾气!火城可是火焰山的门脸,如今这里的城主府却再次被毁。他们会咽的下这口气?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恶!”“是谁?”“谁敢毁我们火焰山的火城城主府?”“这是在挑衅我们火焰山吗?啊!找死!”不多时,一道愤怒的咆哮声响彻火城上空。听到这道声音,四周不少人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火焰山的强者,这么快就降临吗?啧啧!不少人,都下意识地看向了叶辰。他们倒是想看一下,接下来这家伙会作何反应呢?让他们失望的是,自始至终,叶辰都是一脸淡然表情。叶辰只是平静地往声音源头看了去,丝毫没有退却或者逃跑的意思。不多时,一道火色身影就出现在了火城城主府废墟上空。这是一个身穿血色劲装,身材高大的虬髯中年。同时,他还是一位一劫渡劫期绝世强者。此时此刻,虬髯中年脸色变得异常狰狞。“是你?”望向叶辰,虬髯中年满眼的杀意。不知为何,他心脏这一刻不争气地狂跳了起来。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叶辰的名气,可是杀出来的。被这混蛋坑杀的散仙期绝世强者,都有多少了?散仙期以下的人,更是不计其数!“有问题吗?”打量了虬髯中年一眼,叶辰不答反问道。他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一劫散仙期高手吗?呵呵!“叶辰,你是在找死吗?”“你真以为有玄机子在,我们就不敢对你动手?”阴森森地看了叶辰一眼,虬髯中年身上爆发出惊人的杀意。听到他的话,四周不少看客眼中都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突然之间,他们想到了一种可能。各大势力之所以没有对叶辰动真格,是因为忌惮玄机子吗?越想,他们就觉得越有可能。毕竟,玄机子可是活了无数岁月,实力登峰造极的老怪物!传闻,他上次出手动用的实力不足万分之一?他再动用多点实力,就会引来仙人劫?看样子,传闻都是真的啊!难怪!这一刻,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别的势力还好说,为什么灭魂殿也奈何不了叶辰?原来如此!都是因为忌惮叶辰的师父玄机子?如此一来,那么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追杀叶辰的人,最强也就只有一、二劫散仙期强者了!“本圣子是来报仇的!谁告诉你我是仗着师父的威名作威作福?”似笑非笑地看了虬髯中年一眼,叶辰大大咧咧地说道。听到叶辰的话,虬髯中年沉默了。他虽然有心想要反驳叶辰,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叶辰一向非常狂。可这小子真的有狂妄的资本!追杀他的势力、人那么多,这家伙还不是毫发无损的?并且,死在他手里的人,已经不下千万了。说是杀人如麻也一点不为过!如今,修仙界可是有不少人视叶辰为新一代杀神的!也许他杀的人没有杀神那么多!可叶辰的天赋,比杀神强悍得多了!这小子,可是公认的修仙界第一妖孽!元婴期渡十道天劫,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最少,在此之前,极限是元婴期渡九道天劫!这个记录,杀神保持了上千万年之久!传闻,紫蝶仙子的追平了杀神的记录,但是不知是真是假。另外就是,东皇活出第二世之后,也是元婴期渡九道天劫!“叶公子,让我来吧!”不知何时,傲天醒了过来。从飞天魔坊甲板一个角落缓缓站起来,他征询地看了叶辰一眼,最后他眼睛死死盯着虬髯中年。不知不觉,傲天的修为已经进入散仙期了。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俨然变成了一劫散仙期绝世强者!“嗯!”轻轻点了点头,叶辰嘴角掀起了一抹微笑。傲天总算进入散仙期了!不错不错!更让叶辰感到惊讶的是,这货突破修为居然是悄然无息的。看样子,自己还是低估了傲天啊!修仙界任何生灵突破境界,只有元婴期、渡劫期还有仙人劫会有雷劫不错!可是越是强大的生灵突破,境界越高,貌似突破闹出的动静就会越大吧?只是傲天?得到叶辰的首肯,傲天跃跃欲试地看向了虬髯中年。他的眼中,写满了战意!傲天望向虬髯中年的时候,虬髯中年也半眯着眼睛盯着傲天。打量了傲天一眼,虬髯中年瞳孔不由微微一缩。一劫散仙期高手?叶辰身边,现在竟然有散仙期高手了?似乎,这还是一个强大的妖修!怎么可能?想想,虬髯中年内心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这位妖族的道友,你跟在叶辰身边,就不怕中途陨落吗?”“他还有道宗,如今可是举世皆敌!”深呼了一口气,虬髯中年逐字逐句地说道。他之所以说这么多,是因为根本不想和傲天动手。在傲天身上,他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他没有把握击败对方!否则的话,他早就出手了!“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淡淡地说了一句,傲天干净利落出手了。喜欢师叔祖明明超强却非要摆烂()师叔祖明明超强却非要摆烂。